两具身体仿佛对彼此有着天生的吸引,自制力不做数,掌控的限度也大打折扣。
原来人在放肆时,真的会忘记自己是谁。
接近高潮时,梁书绎放慢了下身的耸动,手指却从后腰处探入祝宜清的内裤,拨开小阴唇,摸向湿滑的逼口,拇指指腹轻轻按着那处,惹出细微的水声。
祝宜清颤着身子躲,结果适得其反,让拇指滑进去半个指节。
那里还没有被真正侵犯过,他自己也只试过用食指插入。拇指要粗一些,指节翘起的角度也更刁钻……梁书绎的一切都充满着侵略感。
祝宜清抓住他的小臂,慌乱地恳求:“哥、哥,不碰那里,唔!”
几乎是指节抽离逼口的同时,梁书绎射在了他新换的内裤里,精液浸透了布料,往下滴淌。
对他来说,这两次射精的间隔太短了,不像是第二次勃起,后又高潮,而是第一次没能尽兴,精液没射干净,根本没有软下去过。
蹭动还在继续,精液涂满了整张女穴,祝宜清缩着逼口,好像可以吮到那根肉棒。
想要,又不敢要,被空虚和饥饿感吊着。
梁书绎握着阴茎,目标明确地,对着他的阴蒂拍打,眼底有一层隐隐的红,唇色和呼吸的温度都在出卖着他的不冷静。
“阴蒂到过没有?今晚。”
喉咙干涩,一时没能出声,索性直接用了气声。
“到了、一直在去……怎么办……”祝宜清盯着他的嘴唇,一点说谎的心思都没有了,甚至伸手去握他的阴茎,挺着肉户,让龟头磨到顶出包皮的蒂头,“呜,好硬……”
他被哥哥的阴茎送上阴蒂高潮,一次、两次……他不知道了。
这里海拔三千四百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