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难受了,下午就回医院上班,顺便给我妈开点药,晚上给她送去。”
“阿姨还好吗?”祝宜清试探着搭上他的后背,闷闷地说,“我好久没去看她了。”
梁书绎答:“不好不坏,和以前一样。”
又说:“你还是少去。”
“为什么?”
梁书绎没说话,祝宜清也不至于傻到想不通。
方阿姨看到他,一定会想到梁书沅。这的确很残忍,明明是一块长大的两个孩子,一个还在一天天、一年年地有变化,胖了点,瘦了点,读书了,毕业了……一个却被永远钉在过去,且永远不会变了。
于是不可避免地,还在的那个人被迫成为了一种变相的提醒,以及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