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宜清以为他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正犹豫着要不要关心一句,忽然嗅到了越来越清晰的烟味,是从主卧飘出来的。
只动摇了一秒,好奇心便驱使着祝宜清,像小偷一样,按灭手机屏幕,放轻脚步,慢慢靠近那个门缝。
梁书绎不是祝宜清的哥哥。从小到大,他始终无法找到正当的理由,去了解梁书绎,去要求他,或者让他随意要求自己,因此想要亲近、想要得到的心总是蠢蠢欲动,一刻不停地生长。
光透出门缝,在卧室前投出一小片亮的区域。
祝宜清隐在光亮之后,得以隐秘地窥探到他所向往的人。
梁书绎靠坐在床头,没有戴眼镜,姿势很放松,左手夹着支烟,眼睫半阖,下巴微抬,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而他所享受的东西,除了午夜的一支烟,显然还有别的。
他身上的衬衫敞开着,下身不着片缕,勃起的阴茎就那样大刺刺地竖在外面。
他在自慰。
看清楚的那一刻,祝宜清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女穴尚未解决的尿意似乎变得更加汹涌难耐。
他夹紧了腿根,想要逃跑,却一步都挪不开。
梁书绎的那只烟快要燃尽了,他最后浅吸了一口,掐灭烟,从床上起身,赤着脚走到床尾的垃圾桶旁,手伸向下身,漫不经心地撸动两下,而后摘了什么东西,熟练地打了个结。
那是一只兜满精液的安全套。
祝宜清的感官迟钝地觉醒,空气中被烟味盖过的,男人浓重的、腥膻的性味,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地占领了他的意识。
原来他已经射过了,祝宜清晕晕乎乎地想。
可是……那里为什么还是……
他克制不住自己,盯向男人的腿间。那根性器,有着和梁书绎冷淡斯文的长相不相符的丑陋,鼓胀的青筋分明可见,柱身上挂着没擦干净的浓精,龟头似乎还在分泌着腺液,像是没有满足的样子。
扔了烟蒂和套子,梁书绎顺势坐在了床尾,腿放松地敞开,仰起头,沉沉地喘了口气,脖颈和胸口泛着点红,肌肉起伏间,散发着侵略感。
这是他的房间,他在这里做着正常的疏解,没有冒犯任何人,只有门外的祝宜清,感受到了这种侵略。
他捂紧嘴巴,短促而小心地呼吸着,被尿意憋得腿根打颤。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去不了洗手间的,会被发现的。
梁书绎仍没有要穿上裤子的意思,他像是坐在那里走神,许是因为刚刚高潮过,眼神是飘的,没有固定的焦点。
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祝宜清逃回了次卧。
他太慌了,心跳快得要命,不确定自己的脚步声有没有被听见。
他再也没有余力想东想西,守着他的圣母心,顾那个思这个,他满脑子都塞满了梁书绎,还有他刚才看到的画面。
哥哥也会自慰吗……
他自慰,为什么要戴避孕套?是觉得这样更干净,更方便清理吗?
作者有话说:
梁哥:一切尽在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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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的公寓本应陷入一片黑沉的寂静,然而此时祝宜清背靠着次卧的门,听得见自己混乱的呼吸和心跳,还有从洗手间传来的哗哗水声,隔着两扇门,一段空间,竟还是如此清晰。
男人射尿的声音持续而有力,对他来说像一种暗示,他整张脸都红了,除了羞之外,更多是因为下体的鼓胀感。
他快要憋坏了。
女穴的尿眼极为敏感脆弱,已经开始有些刺痛,忍耐已久的尿意只能从这里泄出来,他咬着下唇,把手捂在阴部,祈祷哥哥快点解决完。
随着马桶抽水的声音,还有一记轻轻的关门声,公寓终于回归安静。
祝宜清又等了几分钟,感觉梁书绎应该准备要睡下了,捂着小腹,夹着腿往洗手间走。
刚要进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