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悠悠然,国舅步出这门,对着洪大人远去的身影摇摇头:“还说你家女儿糊涂,你才真是糊涂。我刑部管重犯的人,怎么能一把子金银就砸倒,你当我刑部是什么地方?” “真真岂有此理。”国舅抱怨着,徐步回他的公事房。他的小子在这里等着,侍候国舅脱下官袍,换上一件玉红色山水的锦袍。 送上镜子,小子夸道:“国舅好精神,等您去到宫宴上,一准儿把阮二大人风采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