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是两回事情。
张大学士斟酌的对正经说,还要说的他明白。
……
“从制约制衡上来说,今天你来找我,你做对了。刚才说过我有不同看法,并且站得住脚根。我和董大学士不是没有诗社里会过面,不是没有私会上用过酒。但事后说的明白交待的清楚,与朝中的事不会有关。也就所以,你打算最近露头脸儿,你家的人是帮不上你的忙的。反而袁家对你照顾太多,董家是你曾祖母的亲戚,在你露头脸儿以后,会招人怀疑是他们出的主意。反而,我寻人响应你,那结果大不相同。”
张大学士喝口水润润嗓子,深深关切地道:“正经啊,福王造反是事实。亲戚们帮你家不受连累已经仁至义尽。再有个帮你家洗清门楣的举动,岂不是让人怀疑要和朝廷律法作对?岂不是揭起一波罪臣余孽不应该受到株连的作对?皇上没有诛几族,可不表示律法有更改。等你再大几岁,能独自出门,往外省亲眼见一见别的罪臣余孽的日子,你就懂了。”
韩正经吸吸鼻子:“我已经懂了,多谢夫子,原来我不寻姨丈还有这样的道理在。夫子,那现在我还能露头脸儿吗?要是妨碍到姨丈,我宁可不露头脸儿。”
“本来我都肯为你寻亲事,也是想你长大出息了,有个往来不断。为你自然有过打算。但我的打算等过上几年,在你十二岁以后。却没有想到你九岁的年纪就有这个心。既然你有心,我自当帮你当下、如今就有点儿成绩出来。”张大学士抚须:“咱们来好好想想,这些进京的人事情上,你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