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解释到件件清楚。
长公主哦上一声,直到今天才有几分明了:“坏蛋哥哥要和柳至成亲家,你受冤枉让打发走的将军们,也是有差使离的京?”
“那是自然。”镇南王负手,在地图前踌躇满志:“大天教在京里得到压制,但外省还有肆虐。历来起义,全是人心上下功夫。陈胜吴广,是鱼肚子里藏陈胜王三个字,又让吴广在夜里装神弄鬼,叫陈胜当为王,鼓惑的是人心。”
长公主素来孩子气,但听到这里,不悦的打断丈夫:“大泽乡起义是秦王暴政,怎么能拿来比皇帝哥哥?”
“我的公主,这是打比方,跟你说人心里想什么有多重要。”见到妻子难得的正经面容,镇南王勾起嘴角微乐。
他不再比喻,免得又让妻子不快。笑道:“本来我就是这样盘算,让人去各省清算大天余孽。但用当地的人,实在不放心。从元皓的信里你也看到,那一方的监查御史许平是他嘴里的坏蛋,已经让押往京里来,实在不配为官。是你在这里,我说说吧,外省御史收受贿赂,我早有耳闻。不是我的差使,我也没有证据,我不去得罪都察院。但我提议用他们,休想!”
说到这里,镇南王有些生气,绷着脸儿停上一停。
长公主不再生气,伸手到丈夫胸前抚一抚,又成淘气长公主:“快别生气,这个真好听,快说下去。”
柔荑按在胸前,不怎么样,就能调动出夫妻间柔情。镇南王温柔地笑着,继续往下说。
“打发人出京呢,没有好理由,怕惊动大天余孽。本来正在想主张,恰好忠毅侯跟柳至要成亲家,哈哈哈,”镇南王快活的笑上几声。
长公主又有不悦,抱怨道:“皇帝哥哥竟然把我瞒了,以我看,把父皇母后也瞒了吧。”
镇南王斜睨着笑,仿佛在问把公主瞒上难道不应该吗?
长公主没看他,自己又眉开眼笑:“幸好啊,我的元皓很聪明,元皓知道出京是要当差立功,元皓跟了去,我的元皓啊……”
“我们的元皓,又你的了,”王爷抱怨着公主。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回话:“是时候了,王爷这就动身吗?”
长公主奇怪:“这么晚了去哪里?”
“柳至有个好法子撬开黄跃妻子的嘴,他说晚上合适,我去看看。”镇南王在妻子发边爱怜的抚一把,悄悄道:“柳至办案很快,很快我就能回来,你等得及我,等着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