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着,这里跟冰窖差不多。劝柳至出去:“你也看过了就这样,你不放心,肚子也剖开两个不是?出去干净房里想吧。”
柳至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
冷捕头无奈:“没有线索,也算大幸不是。”柳至听得懂,也把个眼珠子雪白的一块对着他,勾魂似的能吓死人。
“小柳,你这样子对事情不起作用!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没有线索固然你不开心,但总比有些直指你们柳家线索的要好!出来吧,看你弄得一个屋子血腥,今天我改吃素。”
强拉柳至,柳至喃喃:“我们家就这么好攀扯吗?有线索就能扯上我们家。”
冷捕头紧紧闭上嘴,再说下去就扯到小袁身上,冷捕头觉得不说为好。
柳至能想到,垂头丧气地跟后面出来。想想这没有线索并不比有线索更好。
没有线索,空穴来风似的,大家乱猜一通。
小袁这坏东西,出了事就去自己家门外大骂,两个人家仇勾动打上一架,估计这消息早就传出去,估计现在京里谣言上热闹的很,满天乱飞直指自己家。
同僚谊可以不要,朋友义也可以抛开,兄弟情呢?
柳至的心头有一点痛出来,再就撕裂似的往四周漫延,直到把心片片粉碎,尘埃似在那胸膛里一点一点的起舞,舞到哪里就哪里接着痛上来,痛断肝肠,痛到骨髓,让柳至清醒过来。
往外面看,见日色已是午后,几点木叶影子在日光里明媚。柳至往外面就走,冷捕头叫他一声:“中午和我一起吃素?”
“你自己吃吧,我得回家去。”柳至回答的自己又浑身无处不疼痛上来,抽搐着面容头也不回。
他的背影往平常一时挺而瘦削,但分明能看出来一种无奈,一种冷。
他走出这里,冷捕头摇头:“一对兄弟这就完了不成?唉,当家主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