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贺喜自有三长公主去,鲁驸马重新坐下继续猜测。
就他来看,太后要动手脚,就要动太子,动太子娘娘全盘皆输。他早以为太子这一回不会再中,这又中了?岂不是对娘娘更加有利?
太后也不敢再做什么才是。
也许姓林的有不准的时候?
……
韩世拓伏在地上涕泪交流,旁边有蒲团他都没看到,进来就跪下,哪管舒服不舒服。
中了!
他又中了。
春闱与殿试之间,有个复试。得中,才能殿试。
秋闱也罢,春闱也好,离得官都远。只有殿试出来才是官员。
这一步又迈上去,他听到消息撒丫子狂奔,直到祖宗灵位面前,他放声大哭。
前三十余年的放荡,后十年不到的清醒。化为泪水尽情洗刷他的面容,也洗刷他的心。
脚步声跟上来,是他的父亲叔叔兄弟等追上来。见韩世拓哭得肩头颤动不能自己,文章侯也老泪纵横。
二老爷也是哭,四老爷也是哭,只有小四莫明其妙:“大哥中了,再过殿试这一关就能当官,为什么要哭?”
老太太孙氏侯夫人等过来的晚,听到小四这句话,也心酸上来。
掌珠走过去,肚腹已隆起,无声的把一块帕子垂在韩世拓面前。韩世拓接过,擦拭干净泪水,一把把掌珠当众搂在怀里。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