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鲜花着锦,当父母的牵挂到成心头痛。
宝珠不许有妾,袁训没有纳妾,加寿却要六宫争宠,见女儿睡着有天真的微笑,当母亲的暗暗祷告,一直这样的笑该有多好。
长大了,二十岁,三十岁,一直就这样。
门,让推开,犹有雪,犹有风。风助雪势,雪花裹着熟悉的身影。
他盔甲在身,似战神凛凛傲视天地,独看向房中是温柔如水。温柔和他满身冰霜相对立,却和谐的融合,一个对外,能抗风雪,一个对内,以对宝珠。
忽然而至的惊喜,可以把一切寒冷击成粉碎,宝珠对冒出来的北风不再皱眉,只站起用身子挡在孩子们面前,炕上,加寿和佳禄头碰着头,睡得正香。
痴痴的。
他也痴痴的。
一眼望去,两个痴人。
一旁搭着榻,老太太和掌珠睡在这里,搭了个帘子。屋角,睡着方氏母女,也有个帘子。这真是乱了套,袁训本不能进来,但他眼里只有宝珠,不管不顾的走进来。从宝珠肩头看到两个女儿,袁训直了眼睛,寿姐儿?
他的最宝贝女儿在那里。
最好看女儿香姐儿也在,袁训想想,还是加寿最可爱。
但提醒他继续进来,他不进来也不行,门开着北风呼呼。
老太太看似一动不动,却把掌珠耳朵掩住。掌珠白天去帮公主给人看伤,累得不行,真的没醒。方姨妈睁睁眼,又赶快闭上,以后就一直这样。
袁训关上门以后,看到两道帘子,就知道有外人。但这不能压抑住他的深情,把宝珠抱住,宝珠呲了呲牙。
袁训悄笑,轻手轻脚把盔甲去了,还是有动静,反正也没有人醒。腿上护甲最后放下,把宝珠紧紧搂到怀中。
“想不想我?”
窗外北风助着低而急切的嗓音满了一屋子,老太太嘴角微勾,方姨妈也有了一丝笑容,她的手也盖着方明珠的耳朵,方明珠动也不动,悄悄的也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