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叫一声。

原来是贺彦灵轻巧地上了床,用力扯住他一条腿,往床尾拖拽,动作极其粗暴,叫人反抗不得。

堵住哥哥的嘴,扯开哥哥的腿,露出那殷红肿烂的后穴。充血的软肉翕动着,露出一线隐秘的甬道。

哥哥太粗心,肉腔都没清洗干净,腥浊的液体黏糊糊地往外流,是别人的东西。贺彦灵心里闷闷一痛。

怪自己没看住,真的真的好吃亏,但没关系,把自己的东西覆盖上去就好了,重复标记就好了。

迎着哥哥震悚怨恨的目光,贺彦灵无所谓地耸耸肩,也耸耸腰,把硬得发痛的性器塞进贺含云软热的肉腔里

“操!”

贺彦灵低吼一声。

大概是受了伤,所以算不上太舒服,但也不难受。闷痛和快感前后夹击,满涩锐痛和酥麻愉悦咬合纠缠成一股绳,沿着两人交合处飞速往上窜,逼出贺含云一阵抖颤,也逼出贺彦灵一声闷哼。

鸡巴插在贺含云滑腻紧致的肠道里,共感发挥了作用,肉体敏感得厉害,所以贺彦灵僵在那里缓慢适应着,不敢轻动。

贺彦灵松开手,抹了抹汗水,目光湿黏地望着那张与自己长得一样的脸,眼里暗火丛生。

他压着嗓子说:“贺含云,你怎么会信我的话,在大家的眼里,我可一直都是坏小孩啊。”

贺彦灵估摸着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按住贺含云的腿,小心翼翼地进出起来。

肠腔软肉蠕动着绞紧,刺激着敏感的阴茎前端,里头残存的体液起了润滑的作用,略略一动就咕叽咕叽作响,水声黏得像要拉丝。

真是下流又淫靡的声音啊。

太刺激了。

因此贺彦灵还没怎么动,就已经满头大汗,汗珠子沿着飞扬锐利的眉峰往下滚,落进他微棕的眼瞳里,浇出一点湿润的幽光。

这点幽光扑闪着飞到贺含云似痛苦似愉悦的脸上,流光溢彩,欲火烧灼。

贺彦灵知道有一种酒店,房间的天花板上镶着镜子,用以欣赏情人动情的模样。

但他不需要。

贺彦灵只需要眼睛一眨不眨,专注地盯着贺含云素洁温雅的脸看就可以了

他们是双生子,是一样的。

更甚者,只要贺彦灵愿意仔细去想,甚至可以感知到自己性器上跳动的筋络。

其实在那次AV事件后,不信邪的贺彦灵又翻找了许多色情片和cult片,面无表情地看完所有淫水四溅或血肉横飞的场面

他没有欲望,他只有和贺含云在一起时才能有欲望。

真独特、也真怪异。

仿佛是一个人分裂成两半,一半在下面哀哀地喘,一半在上面狠狠地干。好像只有阴茎与肉穴淫乱相接,灵魂才能复原得完整无缺。

这圆满的感觉让贺彦灵迷恋。

所以借题发挥一下又怎么样,趁机让半真不假的怒火燃断道德的绳缚……妙极了。

贺彦灵轻轻呵了一声。

看够了哥哥挣扎扭曲的表情,贺彦灵把住对方的膝盖,才抽出来的硬烫阴茎生生地往里挤,但这次侵占到两个指节深度时,仿佛碾压到了情色按钮。

倒霉的哥哥短促憋叫,被刺激得快弹起来,幸好贺彦灵眼疾手快,又把他压住了。

其实贺彦灵也不好受,性器在肠腔里头不过抽插了几轮,就有一线酥麻感顺着脊椎骨蜿蜒曲折而行,钻到心眼儿里,快让人心脏停跳。

或许是操到前列腺了,贺彦灵猛颤一下,只感觉身后发酸,鸡巴发胀。他爽到头皮发麻,十指也软下去,几乎要捉不住贺含云了,于是干脆利落地把那两条好腿扛到肩膀上,露出对方被阴茎撑满的后穴来。

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嫩穴,穴口肿胀发亮,微微外翻,露出的深红色肠肉紧含着自己的阴茎。

贺彦灵喉头一动,又开始在哥哥身体里享乐,就着分泌出的肠液缓慢抽出与进入。

里面好热,好舒服。贺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