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灵眼睛闪着兴味盎然的微光,他轻喘着说:“哥哥……我们来做点儿更好玩的事情吧。”

来探索一下身体共感的秘密。

而贺含云埋首于书山题海,十几岁就像个小老头,活的规矩板正,所以不太懂这些行为的含义。

他只知道一件事弟弟是可以信任的。

因此即便有些不情不愿,但贺含云还是缓慢蹲了下去,眼睛与贺彦灵的裤裆齐平,然后学着AV里女优的动作,笨拙地叼住贺彦灵尚未勃起的绵软性器,往嘴里含。

然而一嘬住饱满的龟头,贺含云却比弟弟更先颤栗。

软湿、肿胀、刺激。

复杂的感受缝合成愉快的痉挛,从阴茎处传来,在贺含云脑中炸开。

明明含的不是自己的,也会这样吗……

贺含云想不明白,他只是“唔啊”一声软坐在地上,双手可怜巴巴地捧着裤裆里的鸡鸡,再不敢动了。

可嘴还依旧含着贺彦灵的性器前端。

温热的、湿润的口腔,舌头带着略黏的唾液吮住马眼。

这热烈的暗示鼓励了贺彦灵的性器,让其充血膨胀,立刻变的坚硬起来。

好热、好软。

贺彦灵任性至极,硬扣住贺含云的肩膀,反射性地挺着腰,把鸡巴硬邦邦地往哥哥喉咙深处戳,想要填满空虚、带来充实。

救命……太难受了。

身下传来湿软的快感,黏哒哒的,仿佛什么湿滑的东西吮着发硬的鸡鸡,舒服死了。

喉咙却被顶的难受得要命。

冰火两重天,贺含云好想哭。

贺含云推搡干呕,但喉咙软肉紧缩,反倒痉挛地含夹住了嘴里的性器顶端。

这一次狠夹弄的贺彦灵倒抽凉气,“嘶”地闷叫了一声,经络凸起的性器力道很大地往哥哥嘴里撞。

大概是发觉自己受骗了,贺含云开始呛咳不歇、鼻音含混哭道:“走开,贺彦灵。不……不要了。”

贺彦灵喉咙也发紧,也难受,但鸡巴传来的快感如潮,可以淹没理智。

他无师自通了渣男语录,骗哥哥比骗自己更容易,气息潮热地哄:“再一下,就一下。”

接着生猛地往前一挺,茎身便全送进了贺含云窄紧的嘴里,把体弱的哥哥捅得立刻厥了过去。

同时,贺彦灵也脑袋一昏,头晕目眩,但他身体好,所以还有一丝清明在,于是立刻揽起哥哥绵软的身体,掐他的人中。

贺彦灵关切地问:“呛到了吗?”

贺含云还没长这方面的神经,尤其是在虽然性格恶劣但对自己一向不错的弟弟面前。

所以他虽然咳的面红耳赤、眼瞳含水,嘴上却很诚实地说:“舒服。”

两人的裤子都没提,性器全在空气中探头探脑。听了哥哥这句舒服,贺彦灵一愣,沾着唾液的鸡巴泛着水光,更硬了。

“那……”要不继续?

但贺含云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打断了他,然后慢吞吞地说:“不要,以后也不要。别欺负我,太舒服身体受不了,要死了。”

贺彦灵心里快感的齿轮紧咬着转动,脸上却做出委屈模样。

他捏住贺含云的肩膀,艰涩地说道:“可是贺含云,我也很舒服啊。我们明明是一样的,爸爸妈妈却那么偏心你,还天天骂我。你现在让让我又怎么了?”

……

想到往日情景,贺彦灵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他小腹发紧,龟头硬得像石子,兴奋的性器把柔软的篮球裤顶出一个帐篷,挨在贺含云脸侧,顶着他的腮肉。

烦,明明刚刚才射过一次的。

贺彦灵捏着哥哥的阴茎,目光闪动着低下头去,靠近他的面颊,轻声说:“是这样摸的吗?”

手指挤了一下流水的铃口,惹的贺含云一阵抽搐颤栗。

“贺含云,我刚刚疼坏了,篮球也没打好,他们都笑话我,你害惨我了。”

弟弟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