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含云完全遮住,像野兽标记领土一样标记哥哥。
好脏、好色情、好性感,堕落的性欲让贺彦灵又要勃起,他咽了咽口水,在贺含云耳边轻轻哀求,“哥哥,再来一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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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彦灵想再来一次,但贺含云不同意。弟弟的嘴巴太痒了太坏了,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讨喜的,除了接吻毫无用处。
“我不’得病’,你想被追问多久?能够让爸爸妈妈投鼠忌器,少些疑心,把这事平平安安顺过去就很不错了。”
而贺彦灵看不出来自己很讨嫌,还咬着哥哥嘴唇含含糊糊地问:“唐斯柏不是帮忙过了吗?”
唐斯柏是贺父从小资助的贫困学生,后来毕业进入社会,开了补习机构,事业有成后仍不忘初心,与贺家走得很近。贺含云十分喜欢这个他,又让贺彦灵无端吃了许多酸醋。
不过没什么,贺彦灵最爱吃闷醋,之前看谁跟贺含云走得近了一点儿,鼻孔里便要喷出两道冷气,问他又别别扭扭地不肯说,只私下里对着贺含云狠狠发疯。
小坏蛋。
“我都不敢完全信他,你敢?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贺含云看着自家弟弟涂满莽撞情欲的眼睛,被月光照得银白的身体,深深吸了口气,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让病更重一点儿。”
这话让人好心慌。
贺彦灵动作一顿,爬起来,分开双腿跪坐在贺含云脸旁,阴茎软在胯间,和他一样可怜巴巴。
他很委屈地说:“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用。”
贺彦灵神色纯真,缀着点点伤心之色,哪里还有之前威胁强迫贺含云时的恶劣嚣张,完全是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他真的蛮聪明,很懂得该怎么对付自己的哥哥。
所以贺含云无可奈何地又叹了口气,轻轻说:“怎么会没有用呢……没有你,我要怎么活下去?”皮肤上仍染着情动时推撞出的红潮,看起来柔软多情,又专情。
无法独活。
同生共死的深情话语,被哥哥说得羽毛似的轻飘飘,痒酥酥地挠过贺彦灵的心。
于是他又满意、又不满意地哼哼了两声,嘀嘀咕咕道:“我不想让你坏得太厉害,现在就刚刚好。”
贺含云啼笑皆非,把欲求不满的贺彦灵拽下来一起躺着,闭上眼睛叮嘱道:“快睡觉,再不睡,我真就要困到快坏死了。”
啊?
贺彦灵不满地叫道:“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好不容易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贺含云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