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竹根本没把自己当个东西!
还是贺含云艰难地爬起来,伸出手从后往前捧住贺彦灵的扭曲的脸。他的掌心热而软,起到了极大的安抚效果,贺彦灵用舌头顶着上颚,忍了又忍,终于没骂出那一句“老畜生”。
贺含云抬起脸同周筠竹对视,“周老师,为什么总折磨他?”
周筠竹并不顾忌贺彦灵就在一旁,淡淡评价道:“因为怪讨厌的,而且蠢,虽然阴差阳错助了力,但我还是不喜欢。再说我是他的老师,也该教他点儿东西。”
用两根手指轻慢地拨动了一下乳环,清脆的铃铃声响起,与此同时,也扯皮拉肉地弄出贺彦灵一声痛哼。
弄完乳环以后,周筠竹挺直腰背翻身下床,站在床边展览一般理了理沾满汗液的头发、整了整溅满淫水的衣裤。
然后对着面色苍白的贺含云温柔一笑,“今天的我怎么样,看着还好吗?”
贺含云缓慢地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并不愿意激怒他,想了想还是轻声答道:“挺好的,老师,和以前一样。”
周筠竹看看贺含云,又看看贺彦灵,笑容逐渐收紧僵硬,如那张白面具般附在脸上。
怪吓人。
他淡淡道:“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课。”
“下课吧。”
戴着乳环,磨得睡不着,又或者还有些心烦,害怕周筠竹又突然出现给自己两个耳光,总之贺彦灵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难以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