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样?我一直觉得你和我很像,现在看来又或许不是,我明明是在帮你出气啊。”

贺含云被关在这里操了许久,身体早熟透了,被周筠竹这几下亲得下身反射性地流水,像个淫货。

他没眼镜根本看不清,连听力都仿佛下降了,听不到周筠竹在说什么,只是喃喃道:“你不能骗我啊,说了不能杀我们。”

那声音悲戚又纯真,周筠竹对此倒不在意,他如一口深不见底的井,能吞噬掉自己和他人的所有情绪,只剩下脸上清淡儒雅的微笑,薄薄一层,用以装点人生。

周筠竹温柔道:“当然不会骗你,含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钢笔操着贺含云,金属的笔壳已经被煨得温热,水淋淋湿漉漉,在软肉里搅弄出淫响。

于是那边的贺彦灵也跟着绵绵的叫了。

贺含云颤声怒道:“让林绿动他,和杀掉贺彦灵又有什么两样?我……嗯……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安分一些,你──不能出尔反尔,周老师。”

贺含云从头到尾也没有对林绿多说过一个字,因为心里很清楚这没用,掌握全局的永远是周筠竹。他随时可以让林绿乖乖躺到束缚床上,也可以用尽方法把林绿的鸡巴放进贺彦灵的身体里。

听了这话,周筠竹手上的动作一顿,改为抚摸贺含云微瘪的小腹。

“就因为我是你们的老师,所以我不曾用文学矫饰所做的一切,没有用感情遮掩欲望的冲动。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跪在办公桌下或者躺在我的床上。

但我还是给了你机会来憎恨我,让你不至于在今后的生活中时时怀疑自己也是共犯,不用把怨恨发泄在自己身上。这已经够了,不是么?我很仁慈了。”

“不要和我讲条件。”

话已至此,不必再说。

贺含云穿的红色吊带布料很少,松松挂在腰间,上面露出平坦的胸脯,下面露出浑圆的臀部,才释放过的性器萎靡地软贴在周筠竹大腿上。

伸出中指在臀心处探了探,周筠竹满意地摸到了一手湿滑的水液。

拔出水光光的钢笔,摸了摸贺含云正在吐水儿的阴茎,大拇指在那圆头上重重碾压几次,指腹还刁钻地往小小的尿孔里挤。

“啊……嗯……”

贺含云细细地叫,声音里几多崩溃的哭音,又饱含难言的爽意,旁人不必看,也能猜到此刻他眼中定然含泪。

快乐的泪,堕落的泪。

他已经快被弄烂了,熟透了。

可是不仅如此,想挤进尿孔的不只是指头,还有钢笔。

周筠竹抱着门户大开的贺含云在椅子上一转,直直面对了低头卖力忙碌的林绿。

“很快就好了……”

周筠竹语调温柔,左手捉起贺含云半硬不软的阴茎,右手拿着被淫水沾得水淋淋的钢笔头,顶着马眼往里插。

只浅浅撑开马眼,贺含云的屁股就绷紧了,在周筠竹身上扭了好几圈,阴茎里的异物让他难受极了,但周筠竹抱他抱得很紧,完全挣脱不开。

而此刻的周筠竹也并不怜惜,只是细密密吻他满布细汗的脖颈,然后不动声色地把钢笔继续往尿道里插。

惩罚一般狠辣,只不知在惩罚什么。

光滑笔筒一点一点延伸进去,凉意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马眼被缓缓撑开。

“嗯……嗯!”

贺含云仰脖颤抖,手指蜷曲抓挠,想要丢弃意识,又被疼痛里夹杂的一丝胀满快意折磨得清醒无比。

而那边正在为林绿腿交的贺彦灵,也在迷梦中皱着眉,加倍扭动起来。

林绿几次三番抓不住他,鸡巴从贺彦灵腿间出溜出去,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抓狂。他出了汗,黏腻腻地抱着贺彦灵,想要休息一会儿,这一抬眼就望见了贺含云。

靠在周筠竹怀里的贺含云还在叫,咿咿呀呀的,他的阴茎已经被迫完全充血,铃口却还是干巴巴的很红肿,淫水被堵住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