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贺彦灵的宽肩、窄腰,突出的胯骨弯如月,交叠的双腿似猎豹般修长。

一具虽然受了伤、但依旧健美的年轻男孩肉体。

他浑身上下都被太阳晒成气味干燥的小麦色,屁股却格外不同,沉沉坠出一个坚实挺翘的白满月。

白满月里夹着红心软蕊,一戳就流水儿,一顶就湿滑,那妙处操起来销魂蚀骨,诱人摒弃道德,和傲慢健气的贺彦灵本人丝毫不相像。

虽然有些负罪感,只刚刚那心神动荡的几下被动抽插,就已让林绿念念不忘。

林绿伸出手,迟疑地想摸一下他的脸,却又收回了手。

“怎么,舍得还是舍不得?别告诉老师你不想,机会就摆在眼前,全可以当作是迫不得已,都是我的错,又有谁会怪你呢。”

周筠竹问林绿时,眼里暗暗地闪过一丝玩味,“比如若你不干他,就只能连你带他们一共三人,一起挨我的罚了。”

“你是被迫的。”

林绿被周筠竹说得脑袋很糊涂,他知道自己应该先想着如何逃出去,顺便为刚才把精液不小心射进贺彦灵的肠腔内而道歉。

可是对方昏迷了,人事不知了,听不到自己抱歉的话语,而贺含云被周老师像个小玩意儿一样把玩,也对自己没有丝毫威胁。

林绿感觉自己舌头和脑子都开始大了,他含糊答道:“别想挑拨离间,我和贺彦灵是好朋友。”

周筠竹松开手,怡然地拍手鼓掌,为坚守底线的林绿而喝彩:“不错不错,说得很好……可是你对着好朋友硬了。”

林绿慌忙往下一望,看到自己黑粗的物什已经不成器的膨胀竖立,在一丛茂密的黑色耻毛里雄姿英发地吐着黏水儿。

嘴硬,鸡巴也硬,因为贺彦灵而勃起。

周筠竹正戏谑地看着他,表情似讥似嘲,仿佛想要扒掉对方这层虚伪的皮,露出真实肮脏猩红一片的内在来。

周筠竹仿佛在说:没有必要。

林绿的脸一下子爆红。

……

周筠竹着装整齐,抱着半昏半醒的贺含云坐在简易的书桌前,把对方两条笔直的腿强行掰开,开始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