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竹戴上被油脂润滑过的手套走过来,在贺彦灵难耐的蹭动里找到缝隙,双手握住这两兄弟的猫尾巴,然后缓缓地往外抽。

“啊啊啊啊──”

一直忍耐的欲望倾泻而出,将一粒粒肛塞排出体外的感觉又疼又爽,弟弟也叠在自己身上抽搐着,喉咙里窜出无意识的吼叫。

这样粗暴的快感让两个人的眼前都爆出白光,别无他法只好紧紧拥抱,润湿的皮肤摩擦在一起,体热而心痒。

随着最后一点肛塞被拔出,两兄弟被堵塞许久、高潮两次的后穴同时喷出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伴随着尖叫嘶吼浇在了地板上。

贺含云爽得头皮发麻,眼中含泪,全身都软了,但或许是药效过于强大,贺彦灵仍未清醒。

他嘴里呢喃着模糊的话语,爱啊恨啊嫉妒啊,只有阴茎最诚实,被性欲涨成了紫红色,正急哄哄地戳着哥哥湿滑的股缝。

周筠竹居高临下,戏谑地望着兄弟相奸的淫乱场面。

好戏开场了。

双眼被情欲蒙蔽,黑成深不见底的空洞,贺彦灵失了神志,浑身热烫,心里却冰凉,冷津津的汗液不停地冒出来。

只有身下的阴茎还活着,气势雄伟地紧贴着小腹,唯一的孔眼水淋淋地流着汁液,把结实分明的六块腹肌弄得水亮,也涂在了紧紧贴合着的人身上。

他下意识地分开了身下之人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拨动着热烫的阴茎,摸索出合适的角度,然后挺身而入,热烈地冲撞着那口滑腻的小穴。

“啊.....啊......”

熟悉的叫声。

贺彦灵摆摆头,用力挤挤眼睛,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交合的那一瞬间的刺激太大,让人受不了,明明自己是插入的一方,身后神经密布的肛口却也产生了被人侵犯的错觉,流水儿流得更厉害了。

贺彦灵难耐地动作起来,可不几下就气喘吁吁。

快活、太快活,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被无形地磨蹭顶弄着,搅弄出酥麻一片。

贺彦灵知道自己该用哪个角度操、往哪里操哥哥,因为贺彦灵感知到的,也是相同的东西。

像自己操自己,但快感却要更上一层楼。

?二久期期六是期久⒊二?

不知何时,贺含云已经乖顺地抱着自己的双腿,身体打开了,光秃秃的白嫩下身泛着红,于是贺彦灵用力掐住他清瘦的腰,开始缓缓操弄温软的后穴。

插入又拔出,只是微一挺身,贺彦灵的阴茎又捅入润滑过度的肠道,龟头被软肉绞吸着,胀痛许久的性器被热融的淫水泡住,疏解了很多。

后穴湿得不行,仿佛跟着贺含云一起发浪,正抽搐着绞紧。

贺彦灵伸手到后方抠挖了一番,一边操弄贺含云,一边手指并起在自己微张的肛口胡揉着。

空虚难掩。

几乎是一瞬间的,他也被填满,有个火热的身体盖在背上,贴着脊柱往下蹭。

两根手指在里面探摸一番,软软的小穴湿滑暖热,便换了更为粗硬的物什,一下子捅进去。

“啊!”

明明是他在受苦,却是贺含云最先叫出来。

贺彦灵的屁股还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阴毛扎着,简直如受刑一般。他难受、痛,后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却反而讨了那人的欢心。

世界颠倒,视线错乱。

贺彦灵被前后夹击着,那健康饱满的身体被压得又小又薄,薄成一张纸,又被性器整个贯穿、死死钉住,安置在哥哥的肉体上,陷入温柔乡。

突兀的刺激从两处连接传来,被道德羁押的性欲四窜逃逸。

周筠竹滚烫粗硬的性器在柔软湿滑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而自己随波逐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像是在课堂上,周筠竹握住他的手教他写字,含着笑说:“你的字迹比起你哥哥来差远了,要这样,一横、一竖、一撇、一捺地

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