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匍匐着蜷缩成一团,皮软、肉柔,摸起来像流着光的厚缎丝绸,并且还暖融融的吸贴着手指,手感很好。

只不过因寒冷,或者是恐惧,它细细地发着抖,模糊的呜咽声从震颤的牙关出泻出,被磕成无意义的尾音。

咪呜咪呜。

“好好的,乖一点。”

周筠竹一边摸猫,一边低声诱哄。他的嗓音依然充满磁性,仿佛在教书授课一般,带着令人信服的感觉。

但接下来他却道:“不然你可又要受罚了。”

话音刚落,手下的身体却像是感知到了危险般一僵。不远处也响起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还有“呜呜”的挣扎哼叫。

可惜只是徒劳罢了。

周筠竹置若罔闻,顺着猫咪突起的节节脊梁骨,从最脆弱的后颈一路摸到尾椎。

股沟凹陷处湿漉漉的一片,原来是有水渍从被撑满的穴洞里止不住地往外渗,打湿了长长的猫尾,根部的毛发纠结在一起,让它变得黏糊糊的。

骚水流得太多了。

周筠竹皱了皱眉,接着往下捋猫尾巴,毛茸茸软绵绵的猫尾巴搔着他的手心,于是连心都一起痒了起来。

不用开灯,他也知道这只猫咪的尾巴是黑色,皮毛却是白色。它有美丽的脸庞和柔顺的性格,眼睛望向你时总带着崇拜,仿佛你就是它的全世界,令人飘然而欲仙。

这只猫咪最适合抱在膝上把玩抚摸,不像另一只白尾的黑猫,总是不听话,或许还得吃些苦头才能变乖。

想到这里,周筠竹忽然想看看猫咪的模样,这念头一起,他顿时难耐万分。

空闲的左手打开手电筒,白色的光柱刺破浓郁的黑暗,照亮周筠竹儒雅的脸,光线从下至上,射进他浅色的眼珠子里,生生投映出三分狰狞。

那猫咪许久不见光,忽然受了惊,立刻惶恐地惊叫出来,紧闭着眼缩成更小一团。

周筠竹满意地用目光赏玩了一遍后,便爱怜地抱起这瑟瑟发抖的小猫,颠簸行走着把灯打开了。

柔和的灯光下,贺含云浑身不着片缕,皮肤雪白耀眼。纤细的手被带子捆着,他环抱着同样被束缚的双腿,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周筠竹怀里。

白屁股撅在外面,后面塞着一根黑尾巴,尾巴长长地垂下来,垂到小腿上,黑白交错摩擦,显得诱人而色情。

埋在身体的尾巴肛塞随着周筠竹的动作而活动旋转,碾过位置并不深的前列腺敏感点,让贺含云颤抖不已。

贺含云想叫,却叫不出,因为嘴里横亘着皮带,死死压住了他的舌头。

他不叫,有人替他叫,他骄傲又蛮横的弟弟,被捆了四肢吊在架子上,白色的猫尾垂在大开的两腿间。

麦色的皮肤紧绷,肌肉隆起,青筋爆出,他被共感的欲和恨颠出闷哼和隐忍的喘息,俊秀的脸上被干涸的汗渍分成无数长条,没了好模样。

周筠竹抱着这一只,看着那一只,贪婪地,享受地,眼睛和手都用不过来。

下体硬梆梆地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涨得怪难受,周筠竹却快乐地笑了。

地下室很幽暗,又潮湿,灯光聚成白点,照不完每个角落。阴暗靠墙处摆了许多立柜,静静地伫立着,只有周筠竹知道,那里藏着什么。但这里的通风恒温倒是做得很好,只有一丝两缕的潮气,而不会让人觉得闷热。

所以不穿衣服刚刚好。

周筠竹抱着赤裸雪白的贺含云坐在椅子上,手掌热热地附于塞着猫尾巴的挺翘臀尖,不停地抚摸着。

灵魂耽于这华美的享受,眼睛却望向被铁链子吊在半空的贺彦灵。

贺彦灵双手被银白链子吊起,禁锢在刑架上。

见周筠竹正望着他,贺彦灵昂起了头,一双倔强的眼睛掩没于汗湿的乱发间,只剩下布满病态红晕的双颊,和被黑色口球撑满的嘴。

涎液止不住地从缝隙往下流,牵出银丝。

因为愤怒和仇恨,他攒起仅剩的力气扭动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