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似的,手掌滚烫热烈地从贺含云的臀峰一路往下摸,打球打出的薄茧子摩擦出火辣辣的疼。
贺彦灵力道很重,不是像在摸身下之人的皮肤,是在摸他的骨,摸他的血肉,深得让人本能地感觉危险、感觉自己将被剖开。
谁都会害怕吧?
于是不出意外的,贺含云的大腿痉挛般抽动了两下。随后,他磕磕巴巴地说:“贺彦灵,妈妈要给我送牛奶了。”
……所以可不可以别弄了?
声音有些嘶哑,里面几多惶恐。
“啊,”贺彦灵俯身吻了哥哥光滑清瘦的背,享受着他本能的战栗,“她听你的话,你就说已经喝过了。”
贺含云茫然失神,什么时候喝的?
但来不及发散思维,身体就突然被异物入侵,他没忍住哼了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贺彦灵难耐的喘息。
“他用手指奸过你吗?”
慢条斯理地,贺彦灵往流着淫液的甬道里捅进一根手指,然后弓起指节旋转,在凹凸不平的敏感点上来回打转。
因为共感,所以无比了解哥哥的身体。贺彦灵知道摸哪里才会舒服,但又不至于让贺含云太舒服。
他的手指能感受到被缓慢顶开的腔内褶皱的湿滑,自己后面也能感受到被指奸的酥麻胀满。
餍足地咽了口气,贺彦灵仰起头,喉头吞咽了一下。然后忍住不去追求那股子麻爽,从哥哥的臀心抽出水淋淋的指尖,这才开始回答问题。
他一语双关地说着些下流不堪的话,“就说你喝了我的牛奶,嗯?”
说到那个“嗯”字的时候,贺彦灵已经扶着自己的性器撞了进去!
“啊……贺彦灵……别别别……啊……”
贺含云发出破碎的呻吟,柔软熟烂的穴肉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贪婪地吞吐着弟弟的性器。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被贺彦灵五根指头按出凹痕。
“为什么别了,是你太不情愿,我才拜托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怎么被强奸的。”
热烘烘的膨胀快意让贺含云只能喘泣,“呜……我愿意告诉你。”
贺含云呜咽道:“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塞到了我的嘴巴里。”
“他的阴茎在我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滑腻腻的,周围有很多人,或许都在看着我。”
“公交车刹车的时候,他捅进了我的屁股。”
很难形容贺彦灵此刻的感觉,他很痛苦,手指抓得更用力了,让贺含云发出小猫似的、疼极的呜咽。但在那之外,还有一种隐秘的、卑劣的快乐,疯狂地侵袭着他残存的道德感。
“这样啊……”贺彦灵发出古怪的咕噜声,压抑着自己操自己所带来的快感,话语却猥劣淫荡:“那你被奸爽了吗?”
听到这话,贺含云连震惊都没了,只有麻木。
弟弟变异了。
穴肉正软软地含着贺彦灵的鸡巴,贺含云的嘴却硬着,吐出呜咽和呛声,“问我……你感受不到么?”
贺彦灵笑了,他掰过贺含云的脸,用舌尖舔去哥哥脸上的眼泪。
贺彦灵当然感受的到,在贺含云被强奸时,他靠着墙壁自己打飞机射了出来,浊白粘液糊了一手,恶心。林绿在外面待不住,怕贺彦灵出事,结果强行打开门闯进来,却看到对方手淫的场面。
狼狈的、色情的……
林绿傻了。
贺彦灵全身汗湿,裤子也脱到了膝弯,他仰起头冷冷看了林绿一眼,“没力气了,过来扶我一下,我打车回家。”
……
贺含云的身体被迫拱成一座桥,而贺彦灵整个盖在上面,成为他必须要承载的过路的行人。
炙热错乱的气息喷在耳侧,让贺含云的皮肤从脸庞一路红到肩胛。贺彦灵把哥哥催熟了,熟透了,变成坠弯枝头的一枚红果。
贺彦灵操弄时,他的呻吟如汁液般四溅开来,悦耳好听。
“唔啊……”
臂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