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床率先大跨步到达了厕所,说:“我尿急,我先。”
三号床垂眼看了看对方支得老高的裤裆,说:“你快就你先。”
四号床:“”
他们正僵持着,忽然发现一号床祁承矅悄悄掉头走了回去。
直男刚把内裤扯好,就被爬上床的男生抓住了手臂。
祁承矅长手长脚,一上床就挤占了大部分空间,直男吞了口口水,被对方黑沉沉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
更尴尬的是,一感觉到男生身上散发的雄性特有味道的热气,他身下就又湿了。
他是个纯直男,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的批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他往后挪,对方跟着他挪,视线好像黏在了他脸上一样,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上次酒后”祁承矅说到一半,停了会才接着问他,“那是梦还是现实?”
直男想了会,老实回答道:“像是梦,但是醒来的时候底下又很”
祁承矅打断他,问:“疼吗?”
直男点点头,又说:“也不止是疼,它会被磨得肿起来,关键是”他觉得那句话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讲了出来,“明明是梦,可醒来后却发现肚子里满满的都是别人的精液。”
早上起来老得换内裤,幸好四角裤不容易磨到里边肥肿的软肉,就是走动时会觉得酥麻难受,膣道里滑腻的感觉挥之不去,老让他觉得自己没清理干净。
他想他的生理构造是异于常人,但应该也做不到自花传粉吧。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从自己批里流出来的那些白白黏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