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缙一手揉着桑璘的脖子,一手在对方身下抽插,低声问他:“我也可以吗?”
他知道桑璘不会拒绝,但为了保险,还是要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
少年的女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在他问这句话时流出了更多的淫汁。他多加了一根手指,比刚刚更快地抽动起来,少年的大腿肉颤抖着,小腹挺着往他身上贴,显然是渴望着更多的抚慰。
桑璘的小逼被男生修长的手指把玩得又热又酥麻,他感到身下一阵空虚,好想要像昨天那样被滚烫的鸡巴撑满强烈的欲望让他荤了头,主动蹭上了叶缙顶起的裤裆,喘着气说:“你、你快进来吧”
18
叶缙回想着梦里的情节,按着记忆顺着那条小缝往前摸索,食指很快就顶到了那颗软软的红豆。
这里就是桑璘的敏感点。
被他摸到阴蒂时,桑璘变调地闷叫了声,本能地要躲开他的抚弄。
他压住少年的小腿,继续用拇指指腹碾着那处揉压,如果再加上另一只手去摩挲桑璘的阴茎沟,对方说不定会直接高潮得哭出来。
这场性爱既公开又私密,昨天他是听众,今天就轮到他来当座上宾。这种感觉不坏,但要是只有他和桑璘就更好了,他想听桑璘叫,想看清对方如何在他身下高潮。
他把睡裤里鼓囊的东西放了出来,肉棒挤到了桑璘腿间,正正好把龟头压在了洞口。小穴被这一烫,又喷出了一小股清液,把他硬挺的柱身浇得滑滑腻腻。
叶缙耐着性子,用拇指和食指将少年隐秘的小穴撑开,在挺入的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好舒服、舒服得从头皮到尾椎都在发麻。在梦里他固然也体验过这种快乐,可梦里的感觉就像雾里看花,总是不够刺激。
他还没开始动,桑璘的穴肉就蠕动起来,仿佛在把他的鸡巴往里吸。
有被子盖着,交媾的水声听着并不清晰,就像一条水蛇滑进了石底淌着的暗溪里。蛇时而微微摆尾,时而加速游动,将溪水都搅得湍急,它畅快地进食完,就餍足地游进了最幽深的巢穴。
穴壁就像湿烫的泥沼般吞着叶缙的性器,他粗重地喘了会气,亲上桑璘哼哼唧唧的嘴,手将对方的大腿往上一掰,就把剩下的柱身也顶进了软热的小逼里。
深处软得能让龟头陷进去,鸡巴被完全裹住,好像两人的肉体已经合二为一。
桑璘的腰明显得绷紧了,腿在他加大力度抽插时抖了起来,还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床板被压得吱吱响,叶缙却都沉浸在蜜糖般拉丝甜腻的肉欲里,懒得再管其他舍友怎么想,顺从本心地抓着少年狠肏了起来。
哈、好爽他咬着桑璘的嘴,舌头卷走对方分泌出来的津液,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囊袋啪啪地打着桑璘的屁股,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
高禹川受不了了,又出声说:“叶缙,你能不能搞得收敛点?”
“不能。”叶缙头都没抬,还故意猛地往深处挺,把桑璘直接顶到了高潮。他的拇指按在少年挺起的小腹上,隐约能感觉到对方肚皮下的子宫正被他跳动的鸡巴震得痉挛。
“嗯、嗯啊啊啊”桑璘脑袋里一片空白,神志不清地叫了几声,“不要了”
叶缙亲掉了桑璘唇边流出的口水和脸颊的泪珠,含住了对方发烫的耳珠,低声说:“把小穴好好收紧,老公用精液浇满你的子宫。”
19 宿舍银趴
高禹川在忍耐下变态了。
是他先向桑璘示好,也是他跟桑璘走得最近,为什么他得轮最后啊?
高禹川掀起被子,气冲冲地起身,又听到叶缙在旁边自称“老公”,更加怒火中烧,心想叶缙你有病吧,桑璘把你当兄弟才给你操操小批,你这就把自己当人老公了?
他们三四号床靠一块,隔壁床震首当其冲的就是他。
“我等不了了。”高禹川一边膝盖压上了三号床,抓住底下桑璘的胳膊,说,“我也要。”
叶缙正干到激烈处,汗珠都从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