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撩了衣服,揉他的乳包开始吮奶喝。

“你别……别吸了!”阮文轻轻推他,气鼓鼓地说:“宝宝一口也没得喝了!”

任臻舔着嘴角的奶渍,亲阮文柔软的唇,吸他不小心冒尖的小舌头,叼着不肯松口。

“呜……别……”阮文被亲得脸颊通红,下身也有些动情,忍不住用大腿根去蹭任臻。

“别发骚!”任臻揪了一下他泛红的乳肉,惹得阮文一下子红了眼来瞪他。

任臻的手机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发现是公司内部电话,于是接了起来,被告知马上要结尾的项目除了纰漏,需要马上开会。

无奈,他只好把阮文的睡衣拉下来抚平,亲了亲他的嘴角,“公司有事要加班,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阮文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出门去厨房的冰箱拿了几个自己做的紫菜咸蛋黄饭团装在午餐盒里递给他,送他出门。

等任臻刚出门,两个小奶团子便开始哭,阮文给他们冲了奶粉,分别喂了几口,让两个小冤家闭了嘴。

然后看了看时间,便开始准备晚餐。

“所以,你们现在是三人行?”友人半带调侃地问道。

“让猎人以为自己捕获了最想要豢养的猎物,从而一直守在猎物身边,不是挺好的吗?”任亭之轻笑,打出这段话发给对面。

没过一会,他收到消息:“也不知道他遇到你是福气还是灾祸。”

任亭之想了想,回他:“是福气。”

而后把聊天记录删除,摁灭手机屏幕,掏出钥匙打开家门。

餐桌上摆着的是阮文做的还冒着热气的晚餐,听到声音,阮文从厨房探出头来:“亭之回来啦?今天阿臻说要加班,让我们先吃哦。”

任亭之挂好外套,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好。”

刚吃完饭,任亭之便被阮文指派去给孩子换尿不湿,任亭之刚开始手脚僵硬,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小东西的脚给折断了,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熟练工了。

等把孩子都收拾完,阮文也洗好澡披着睡袍进了卧室。

任亭之冲他招招手,阮文朝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他怎么了。

任亭之说刚刚给家里找了一个保姆,明天就来上班。

阮文乖乖地点了点头,靠在他肩膀上:“也好,照顾不过来,这才几天我都被小团子折腾得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