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呜……亭之,真的不行的。”㈨㈠oo㈣㈢㈤㈧㈦

“软软怎么不行,软软贪吃的逼一口一口地,一天没人喂都不行呢。”任亭之扭过他的头,直视着他涟涟的泪眼,“骚得不行。”

阮文心下委屈,吧嗒一下眼泪就掉了出来,“亭之好坏。”

无奈,任亭之这才把手指拿了出来,让阮文跪在浴缸里,撅起屁股挨操。

感受到任亭之温暖的胸膛贴在他白皙光滑的背上,阮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任亭之的一根手指。

而后便感觉到一根生机勃勃的阴茎抵在了他的小阴唇上,两个人的汁液混在一起,发出黏腻而色情的潮湿水声,阮文在温水里摇呀摇,感觉浑身都融化在任亭之的怀里。

被操上高潮的时候浑身都变得很轻,他还是努力转过头吻任亭之的嘴,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和浴缸的水一起流进下水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了一下正在溢出精液的逼,当着任亭之的面舔了一下,“好难吃。”

任亭之握着他的手,把半硬不软的阴茎又抵了进去,“难吃也给我吃。”

“吃饱了给我生宝宝。”

阮文的穴口已经有些红肿,每一下摩擦都承受的十分费力,但是他还是竭力放松,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被射到有些鼓胀的肚子,歪着头小声说:“老公重一点,软软才能有宝宝。”

今晚之后的每一次,任亭之都如他所愿地射在了里面。

第二天,阮文毫无意外地病了。

任亭之一早起来摸着他滚烫的额头,下床给他找体温计和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