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的棍子在又重又缓地磨蹭。

布满硬茧的粗指沾了满手的水,在腿缝的凹陷处缓慢地摸索那处针孔大小的花穴。

温欣难耐地摩挲了一下大腿,被糙指磨搓嫩肉的感觉弄得又痒又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