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夜里受风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早起便觉腹中塞气不通,办理的过程中,和月盈盈说着话竟晕了过去。

儿子出来了,当妈又进去了。

秦逸是个护短的主儿,那可是他妈,他恨不得搁在手心里,放在心坎上,落在眼皮上疼的宝贝,他本就多疑,这下更疑神疑鬼,看着月盈盈问,“怎么晕的?”

月盈盈答说,“不知道呢,上一秒还在说话,下一秒就撅了。”

秦逸说,“我妈妈身体一向很好。”

月盈盈不懂,一味宽慰道,“可能是最近照顾你费心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秦逸弯下腰摸羽越的脸侧,那眼神和动作,赤果果的毫不掩藏,他很快起了身,快的月盈盈来不及细想。

两人虽然不是恋人了,好朋友却还做的,秦逸状似不经意道,“我妈说最近小东西吃的很好,是你给的食谱?”

月盈盈笑笑说,“也没什么,我手上刚好有一份从前留的。”

“从前...你那只死了很久了?”

月盈盈只当他好奇多问,“几年前养的,听说这种沙鼠都是近亲繁殖的,寿命不长。”

秦逸不知道哪根神经被戳中了,语气颇冷,“你把他养死了,又拿那食谱来,是嫌我家那只活太长?”

月盈盈猝不及防,被话里的冷箭伤得彻骨冰寒,半晌才轻声道,“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么?”

也不怪秦逸,他的心偏的没边,凡是他妈和他妈的东西,都叫他严防死守,正好沙鼠也是换了食谱出事的,难免想岔,实际上月盈盈的确是好心被当驴肝肺,那食谱过于美味,引的沙鼠食之过饱,消化不良,肠胃堵塞。

秦逸原是试探,这下见她面色苍白,眼神空洞,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月盈盈气恨恼火,把出院材料一股脑塞秦逸怀里,愤愤离去。

等羽越醒来,眼里只看见儿子趴在床沿睡,至于月盈盈,他早忘到爪哇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