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拿了药膏来,一手抓着我短茬头,一手抹着凉丝丝的药膏,责怪道,“怎么晒的这么严重,这么热的天气就不该出去。”
我正想附和,爷爷无声无息的站在后头骂道,“慈母多败儿!”
我妈瞬间蔫了,低垂着脑袋。
爷爷绕了一圈过来,怒气冲冲,“就这么点苦都吃不了,他还能干成什么事?你过来。”
他叫我跪下,对着我爸的遗像,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起来,拄着拐杖,在我身旁站着,我们秦家三代,齐聚一堂。
他痛不欲生,用袖口擦拭遗像,“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遭了这事,爸怎么也想不通啊...”
我心中一凛,低头看着地砖深思。
没想到,爷爷对父亲的过世如此耿耿于怀,实际上爸爸离开不久后,我和我妈的生活就回归正常的轨道,若不是秦长源的遗像摆在客厅,我时常会忘了他存在过,难道上次匿名寄信的人是爷爷?
夜里,我妈过来,说爷爷睡下了,叫我上去休息,我一起身就要摔倒,腿麻的像百万只蚂蚁啃咬,我搀着妈妈爬上楼梯,路过爷爷的卧室,还能听见鼾声阵阵。
我搂着我妈的肩膀说,“妈,像不像打雷了?”
他低笑一声,说我没个正经。
我贴着他的耳廓说,“我正经了你喜欢吗?”
我妈笑的下巴尖尖,眼波潋滟,似有若无的蹭着我的小腿。我个毛头小子,哪里经得住他这般作弄,眼神瞬间染上欲色,一把将他压到墙上,把肉感十足的臀部对着下半身挤怼。他今天穿的拖地长裙,好不方便,我急躁的探手摸索,摸到光溜溜的阴户和屁股蛋儿,心跳如擂鼓,下流得从肥腻的屁股沟摸到细滑的逼口,声音燥出火花,“怎么不穿内裤?“
我妈勾着我的脖子几乎软倒,亏的我一把握着腰。
我狠狠揉了揉肥嫩的穴口,逼问他,“想我了?不穿内裤等着我?“
他呜呜的咬住我肩上一小块布料。
我兴奋的捧着我妈的脸胡乱亲吻,吻的他脸颊湿漉漉的一片口水,蹲下身钻进裙底,在黑暗中架起他两条银白长腿,把肥屁股端起来坐在肩膀前,深深埋进嫩逼里。
我妈两腿颤动,胡乱勾缠在我背后,小巧的脚指蜷缩起来,我含住逼口的嫩肉猛嘬,大手过去紧紧捂住我妈的嘴。
真想就这样溺死在他身下,我扶着我妈站稳了,手指抚摸他的穴口,轻声问,“在这干你好不好?”
我妈有些担心,依偎着我说不要。
“就在这,”
我斩钉截铁,拉起一条腿,粗长的鸡巴猛的捅进湿逼。我妈一挨肏整个人都昏了,他吊在我身上没长骨头似的哼唧。水汪汪的淫逼离不开我,我稍稍把鸡巴抽出来他就要死过去,我自然舍不得他难受,把他摁趴在墙上肏。
这原本是多么美好的一夜,可惜纸包不住火火,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吮他的耳垂的时候,发现暗处还有一双眼睛,于是冷静的整理我妈的裙子,把他藏在身后。
未等我做完这些,只听一声暴怒,“畜生!“
我妈的尖叫,皮肉开绽声,追逐声,寂静的夜乱了。
我爷爷疯狂拿木拐杖打人,我硬挺着不肯被他打趴下,我妈上前想护着我,叫一拐子戳到边上,他看一眼都嫌脏,“贱妇,我们秦家没有你这种败坏人伦,不知廉耻的东西!”
我妈滚了几圈,撞到木椅子腿才停下,不清不楚的喊着别打了。
我但凡想站起来,他就专打小腿肚儿,下手毫不留情,“贱畜!我今天就把你打死了干净。“
力大无穷,丝毫看不出是个耄耋老人。
他是我爷爷,我也想好好尊重他,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我妈妈。
我等他打累了,才叫他附耳,说了句话,不料他反应这么大。
他浑身颤抖,脸色涨红,目眦欲裂,先是狠狠给我一巴掌,抽的我眼冒金星, “不肖子孙!”
我冷冷觑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