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说了。

我妈笑的眼泪要出来了,摸了摸我的腰背,确保我没事后,叫我把房里的木箱子搬到阁楼。

他在清理房间里秦长源的痕迹。

我求之不得,不顾身体酸痛,上上下下来回跑动。

其中有一个老箱子,我印象深刻。

手感光滑敦厚,用的上等的金丝楠木,面上雕着两只尾巴拖的长长的鸟和花。

看着就很俗气,最重要的是,它还是锁着的。

里面装着什么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把他扔在灰扑扑的地上,这间阴暗无人的阁楼就是他的归宿。

我妈几乎把我爸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除了一样。

挂在墙上的照片。

晚些时候我和彭飞通了电话,三言两语把话说开。

他说,“什么时候把你的心肝宝贝儿带出来啊,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你牛皮吹大了,知道校花的美了?“

我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彭飞还告诉我一个消息,成绩很快就会出来。

我在客厅打电话,看见阿姨拿着一个信封进来。

我问她谁寄来的。

阿姨说不知道,是寄给太太的。

我伸出手,“给我吧。“

阿姨随手就递给我,不忘唠叨我晚上十二点记得给先生上香。

我面无表情摸了摸那个信封,不厚。

我妈平时别说收信,手机都很少用。

这会是谁?

我转身走进自己房间,把门锁上。

来路不明的信封,我必须要帮我妈妈检查。

我撕开信封,里面是几页薄纸。

没看几行,我就看不下去了。

简直是胡言乱语,我爸爸就是车祸去世的,怎么可能是人为的。

我妈好不容易从阴影里走脱出来,这是又要叫他伤心难过?

我啪嗒打开火机,跳跃的火舌瞬间把纸片燃为灰烬。

午夜整点,我走到我爸的遗像面前。

一阵冷风吹过,烛火摇曳,光影诡谲。

秦长源西装革履,侧首而视,阔额高眉,眼窝深陷。

那双鹰眼锐利无比,能看透一切。

我燃了三根香,插在香炉里。

我笑说,“爸,你别这么看我,你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错。“

死人当然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

我低笑几声。

笑自己痴傻,转身离开,熟门熟路的走进我妈房间。

他往常睡的都很早,今晚却没有。

我一上床,他就钻进我怀里。

他的身体温凉柔软,紧紧扒着我的脖子,像抓住求生的浮木。

我妈勒的我快喘不过来,我装模做样的咳了声,他才放开我,轻轻拍打我的胸口,问我怎么样了?

我握住他的细手腕,逗道,“妈,你想掐…“

他急忙捂住我的嘴,叫我别乱说话。

真好笑,一个个的,有什么可怕的。

我伸出舌头舔我妈手掌心的嫩肉,把他的漂亮手指含在嘴里舔弄。

我妈脸蛋绯红,叠声叫着痒。

我心里酥麻麻的,又去吃他的嘴里的丁香舌。

几乎把舌头探到他喉咙去搜刮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