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陶桃干干的抿了一口,道完谢,又一次不知所措。

气氛很怪,真的很怪。

简老师的房间添置了沙发,比单人沙发稍微宽些,但两人若坐下便会局促。

陶桃在简老师那句随便坐的客套里,只好坐在了沙发上。

男人道歉说屋子里乱了些,紧接又含蓄地解释,“这段时间简之之跟着我一起住,有段时间没回公寓了。”

陶桃环视一周,就算是临时休憩的地方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床头柜上还放着无火安神的香薰,比起她长期居住的堆东西的房间,不知道要好多少。

或许是她刚洗了澡吹过头发,浑身清爽的缘故,方才没有穿内搭匆匆套上的毛衣裙此时正扎着皮肤,后腰的某处被刮擦地泛着痒,陶桃不好意思当着简亓的面抓挠,此时有些难受。

她后悔没有直接穿睡衣来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