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的女孩没有回应,
下一秒,他自问自答,“不值得,所以你要再赔我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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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公园里多了晨练的身影,脚步声交叠,谢行莺在梦中听见,嗷呜地伸了个懒腰,困倦睁眼。
庆幸于当地的国情,流浪者不少,没人围观夜宿的两人。
她揉揉眼皮,昂头看了眼天,碧空如洗,过往的风里还带着冷冽的露水。
大脑缓了缓,才陡然察觉少了什么,上半身坐起来,左右环顾地喊道:“凛夜!”
“这呢,”凛夜声音懒洋洋地出现。
从乔木后走出,停她身前,曲指弹了个脑瓜崩,另一只手拎着热腾腾的早餐。
顾不上疼痛,看见身影,谢行莺才放松心神,异国他乡,她真的很怕凛夜丢下她不管。
埋怨的腔调都少了底气,不安努嘴:“你下次离开提前和我说一下嘛!”
“还管起我的人生自由了,”凛夜轻嗤,尾音勾着旋儿,故意逗她。
事实上,他比她更警惕,不敢走远,就在百米内,确保抬头就能察看她的状况。
插科打诨几句,凛夜将早餐递过去。
谢行莺饿了一宿,毫不客气,大快朵颐地吃起来,收尾了才想起来问:“你哪来的钱。”
“乞讨。”
凛夜靠着椅背,散漫回她,听不出来是正经话还是玩笑。
胳膊伸过去,撩她睡炸了的卷毛。
闻言,谢行莺吃惊扭头,蜜瞳瞪圆了,呆呆地打了个嗝儿。
她信了,脑海里甚至已经联想到画面,胸腔突得发闷。
低头看着剩余的早餐,嘴巴张大,塞下最后一口,没有浪费,嘟哝“哦”了声:“那你还坐着干嘛,继续乞讨啊。”
“谢行莺你真没良心,”凛夜见她真的信了,赤眸微眯,不爽道,“凭什么我去,你也去。”
他起身,作势拉她,谢行莺吓了一跳,两腿朝天乱蹬,双手挥舞,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要!走开!我才不要在路边磕头乞讨!”
凛夜动作顿住,反问她:“什么磕头?”
谢行莺挣扎地脸颊通红,瞪他一眼,理所当然道:“乞讨不就是要在路边跪着,看见有人路过,就哐哐磕头吗。”
她拨开他手,撅着嘴,还补上一句:“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不幸的是,谢行莺形容得画面感太强,凛夜也联想到了这副情景,脸彻底黑了下来,咬牙切齿:“谢!行!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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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18.和他产生羁绊的只会是她
打闹完,凛夜带着她离开公园,经过追问,他才道出:“找徐徊生要了些钱,”
谢行莺想起那个吝啬鬼,一脸狐疑,“真的?他有这么好心?”
凭什么她在公司时,连mv都不让她拍。
闻言,凛夜挑眉,懒洋洋地怂了下肩膀,“好好跟他说肯定不行,我有别的手段。”
很奇怪,谢行莺脑子经常转不过弯,唯独在坏事上,格外机灵。
她快步跨到凛夜前面,转身朝向他,蜜糖色瞳珠快被阳光晒化了,灼亮得惊人。
主动凑近,揪着他外套,扬声娇哼道:“你是不是抓到徐徊生的把柄了,快点告诉我!”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凛夜后退了半步,搂着她,胸腔震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道:“就他那些法外狂徒的行为,还用抓吗,把柄遍地都是。”
谢行莺想到对方被勒索后的憋屈,脸靠在他臂弯处,幸灾乐祸,也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如今手头有钱,不必再顾及,两人也不急着回国,前往东京,肆意地游玩,当作一次不必有所顾忌的旅行。
谢行莺从小到大,很少有旅游的机会。
萧玉笙不爱出门,谢怀瑾接管公司后又太过忙碌,她得不到,才会告诉自己不喜欢,于是成天窝在房间里看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