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娇得不行。

分明是她做错事,却还敢摆出这副姿态。

从前在虚无空间里,凛夜想不通,冷眼旁观着她在天命之子面前作妖,无数次腹诽,低阶位面的男人就是贱。

可如今换他站在这里,心口也被哭软,只想搂着她,吻掉眼泪。

她不该在这种情境下哭。

“再哭就把你留在这里了,”凛夜俯在她耳边,用气声吓唬她。

谢行莺打了个冷颤,水灵灵的瞳珠惊圆,不敢置信,昂头瞪着他:“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凛夜混不吝笑着,低头捉住她软嫩小手,滑得像水流织成的名贵绸缎,握紧裹住,拉着她往前走。

谢行莺故意走得慢吞吞,仇视的目光恨不得化为利剑,戳死他,千疮百孔那种。

这里不愧誉为年轻人的天堂,遍地都是club,穿梭在一条巷子时,街道狭窄,两边都是灯红酒绿的招牌。

酒气从巷头飘到巷尾,还时不时撞上喝醉的酒鬼。

谢行莺又怕又嫌弃,跺跺脚,主动贴到凛夜身旁,抱着他胳膊才敢四处张望,探头时睫毛扑闪,像只小猫。

“嗝......兄弟......你老婆......还真漂亮啊哈哈......”

一个大叔从酒馆走出,手里还握着半瓶晃荡的酒,看见两人,热情地向凛夜打了个招呼,酒气熏天,说得自然是日语。

谢行莺吓了一跳,赶忙溜到后面,若她真是只猫,此刻就该窜到凛夜身上了。

她扯着他衣服,脑袋缩回去,呜咽催促着:“你快点把他解决了啊!”

凛夜单手绕后面,捏了捏她手心,作为安慰,回味对方称呼,心里窃喜,扭头朗声道:“夸你漂亮呢,别这么没礼貌,你道个谢,人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