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夜雾里冲出一辆轰鸣机车,热浪滚滚,急迫地刹车,从两人身侧打直掠过去,快撞上布加迪时,漂移过弯,帅气而娴熟,稳稳停在了车门旁。

看见这一幕,谢行莺像脱笼的小鸟,推开车门,蹦跳着窜下来,昂头抱怨:“你怎么来这么晚!”

“废话少说,”凛夜动作利索,一秒将头盔套到她脑门上,跟插秧似得,胳膊遒劲,略一用力地将人捞抱到身前。

行为说不出得熟练。

他动作太快,以至于另外两人毫无反应时间。

拧动把手时,感受着机车震动和胸口毛茸茸的脑袋,他忽地勾唇,朝后扬了扬,腔调散漫,此情此景,溢满了嘲讽意味。

“你们慢慢打,谢行莺,我带走了。”

215|212.私奔到东京

机车驶过大桥,江风呼啸,谢行莺头盔下的卷发被吹得乱飘,她眨着眼,掀开护目镜,歪头瞅着他道:“喂,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凛夜耳力好,听清了话语,却不解其意,眼皮垂下,朝身后睨了眼。

“你故意开这么快!报!复!我!”

从他身后一冒头,风力袭来,话音消散在风里,说话都费劲,她扯着嗓子,一字一顿地吼道。

听着不讲理的揣测,凛夜挑眉,握持油门把手的手松开,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她额头,嗤声:“没良心。”

“嗷呜,好痛!”

女孩吃痛,跟逆向生长的小竹笋似得,抱着脑袋又缩回他后背,气呼呼地拧了下他肌肉,硬得很,捏都捏不住。

他一路驾驶着,丝毫没停,似乎心中早有主意,谢行莺好奇,隔了会,又冒头开口,她环抱着劲窄的腰,指尖戳了戳腹肌,示意他听自己说话,“我们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