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嘴,哭腔浓重,“你干嘛呀,你又威胁我是不是!”
“威胁?”像是感到好笑,谢怀瑾嗤了声。
甩了甩那只皮薄骨艳,漂亮得宛如艺术品的的手,像是要甩走多余的灰尘,随意评价着:“不值得。”
又是这一招,可谢行莺偏偏吃这一套。
她哪怕做梦,都想从谢怀瑾身边逃走,她不喜欢被强迫,更不喜欢被禁锢。
可这不代表她愿意被别人占走位置。
无论发生什么,谢怀瑾都该只喜欢她一个人才对。
谢怀瑾就该喜欢她到死!
谢行莺喉咙发出呜哼,像某种警铃,腰塌得更低,完全像趴在他怀里一样,自私哭叫道:“不许!不许!你不许让别人碰你!呜呜......不可以......”
躁动不安时,屁股也摇来摇去,谢怀瑾甩了一巴掌上去,算是明示道:“能坐在我怀里的,只能是乖乖被我肏的女人。”
明明在说脏字,声音也清冷得像幽谷里的冷霜,没沾染上一点低俗。
谢行莺揪着他外套,瘪嘴抬眼,委屈地小声道:“妹妹就不行吗......”
听见这话,谢怀瑾莫名笑了声,意味却不友善,泛凉的骨节刮了下她的脸,“谢行莺,我是只有一个妹妹吗。”
他在说曲折玉。
谢行莺打了个激灵,惊惶和恐惧强烈地写在了脸上,她已经被曲折玉抢走身份,绝对不能再被抢走哥哥。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是怕的,即使得到过谢怀瑾的承诺,依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