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过去,不然就没法交差了。

这场拍卖会分上下两层,寻常人在一楼会场,而谢萧以及云京顾家这些名门,自然跳脱规则,安排在二楼的私人包厢里,届时会通过设备,对藏品进行实况转播。

谢怀瑾半拥着她上楼,搭在腰上的掌心始终扣紧,还未从紧张氛围里挣脱,登上阶梯时,无意间听见一楼有人说了句,“顾总刚从外面回来啊。”

他脚步稍顿,目光锐利,朝说话的地方瞥了眼,内心刚升起一点没由来的疑心,又因为谢行莺的打岔而散了。

“舅舅呢,”她从臂弯里露脸,环顾四周,小声问了句。

谢怀瑾拥着她,继续往上,快走到包厢时才回答,语气冷淡,“有事先走了。”

将人推进房间,谢怀瑾转身将门锁紧,谢行莺听见咔哒声,杵在房间中央,有些不满地搓裙角。

谢怀瑾的控制欲有时真的很讨厌。

包厢陈设简单,偌大的屏幕前只有一张单人沙发,谢怀瑾仰身落座,紧接着牵她,自然是要她坐到腿上。

谢行莺本不在意,跨步靠近时,才猛然想起来庭院的事,自己的内裤湿透,裙摆又短,根本藏不住秘密,如果坐上去,很容易就被发现。

一瞬间,冷汗簌簌地冒出来,她反握住男人细长骨感的手,吸了吸气,用尽量甜腻的声音,撒娇道:“哥哥,我,我不想坐那里。”

谢怀瑾对她的拒绝有本能不悦,脸上结霜,冷冷睨着她,谢行莺心里七上八下,咚咚狂跳起来,刚止住的泪水又要哗然。

他在心理博弈上玩得炉火纯青,不置一词,给足了精神压力,许久,才冰冷扯唇,锃亮的皮鞋脚尖点了点地,说着:“那就坐这。”

他本意只想吓唬她,谁料到,谢行莺咬着唇,竟真拽来一个靠枕垫在屁股下,赌气地坐下去,宁愿跪在他脚边,也不愿坐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