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在这种环境下,一位穿着西装的青年鹤立鸡群,站得笔直,脸上不急不躁,从内散发出一股松弛的贵气。

顾曳洲付完钱,礼貌接过,将手里的赤豆元宵递给角落里的顾峭,边朝外走,边单手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雾气,“走吧。”

顾父铁了心要敲打顾峭,生怕他临上学,又闹幺蛾子,刚巧云大和集团同路,顾曳洲就顺手将他捎上了。

对于顾峭一时兴起的买早餐,也没作怨言,只是在捕捉身上沾染的气味时,眉头微皱,突然想起,临近中午还有场会议。

低头发短信,联系秘书再准备一套正装。

顾峭走得漫不经心,路过某处时,余光猛得瞥见谢行莺,拿掉耳机,喊了她一声:“谢行莺。”

“嗯?嗯!顾峭,你也在呀,”她见到熟人,惊讶跳起来,脱离队伍时还不忘警告排她后面的客人,不许插队,她一会就回来。

凑近了,才看见他手里的小元宵,香味扑鼻,谢行莺顿时露出不满,指着他撒气,“难怪要排这么久,都怪你们,害我腿都酸了。”

顾峭笑起来,他不是陈麒山,不会顺着她话背锅认错,拍走她雪白小手,轻咳两声,仿佛不在意地问:“怎么是你亲自来买,谢......你哥哥身边那个司机呢。”

“在车里呢,”谢行莺恶狠狠盯着他手里的食物,随口一答。

谢怀瑾身边的隋云,明为司机,实则是个监视器,她此刻跟着谢行莺,大概是谢怀瑾又离开云京了。

他心神一松,声音都明显轻快起来,“别打这杯主意,我喝过了,不过,倒是可以陪你排一会,反正无聊。”

他俩一向不把校规校纪放在眼里。

谢行莺疑惑指他另一只手,“你怎么买两份。”

“这个?这是我小叔的,”顾峭这才回头,寻找顾曳洲,他方才去和合作方打电话。

“顾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