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坠入柔软的海浪。

娇喘声宛如密不透风的网,萦绕在他耳边,他纵然不通情爱,可也知道谢行莺在用他的手自慰。

怎么会......怎么会有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孩。

她眉眼分明还裹挟着不谙世事的稚气,却淫荡得不像话,如同引诱亚当偷吃禁果的毒蛇,顾曳洲内心不曾显于人前的阴暗面被勾起。

有一瞬间,他想,这样放荡的孩子就应该被教训。

他遵循了本能,贴在嫩谷上的手指反客为主,指腹划了下吐水的穴道,习惯握着钢笔的手多了茧子,磨画出尖锐的酸慰。

谢行莺掌心将床单攥得布满褶皱,脚趾蜷起,哭腔里的欢愉却更浓了,咿咿呀呀地渴求更多:“嗯......嗯啊......”

唇肉被咬到绯红,落在顾曳洲眼底激起了热意,他手指如同切开黄油般,逆着淫液,送进深处,慢条斯理地抽插。

快感汹涌袭来,谢行莺弓着背想逃,娇小的身体跳进顾曳洲怀中,同罪魁祸首近得可以彼此交换心跳,绽放出春情的脸乖乖伏在他眼下。

顾曳洲不怕她醒来,他在小他近一轮的女孩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恶意。

随着小腹的震颤,手指递进的节奏不再舒缓,堪称杂乱无章,凌厉如长剑,无情戳弄着甬道,毫无技巧,却足以让她淫水淌满了腿心,蜿蜒而下。

“呀......呀啊......”原本的一点哭腔结结实实化成了眼尾的水珠,谢行莺濡湿的睫毛抖个不停,却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用情动的反应索取更粗鲁的对待。

顾曳洲回忆着浅薄的生理知识,拇指剥开层叠媚肉,在湿润中寻到一枚小巧肉核。

覆上去的瞬间,谢行莺反应陡然激烈,呜咽宛如滚水里的气泡,从喉咙里急急哼出:“不......哼啊......不嗯......”

在黑暗中暴露的脆弱没有打动男人的怜惜,顾曳洲嘴角轻扯,将拇指强硬摁了下去。

“呜啊......”慌乱的哭叫弹射般叫出,她意识昏沉,反应却比红灯区的小妓女还熟稔,流窜的电流撬开了泉眼,引出大股潮液,兜头浇在顾曳洲手上。

她被情欲拱得浑身冒汗,小狗一样吐舌,涎水打湿了肉欲唇瓣,漂亮得犹如露珠浸润的的玫瑰,他鸦睫压下,移开了目光,将吻上去的冲动绞杀腹中。

他已经很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