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克制,可理智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冲出,偏偏谢行莺还没察觉到危险,刺声威胁:“你再不放了我,我就告诉顾峭,说你对我硬了,说你想强奸我,到时候看你怎么解释!”

她一口一句顾峭,顾曳洲眯着眼听着,莫名烦躁,这张娇俏的脸上丝毫没有羞愧,造谣更是信口拈来,浑然像市井里的小太妹。

“你简直毫无教养,”顾曳洲是真的生气了,收回审判的目光,不留情面地斥责,语气冰冷,甩开她的动作像丢了个垃圾,不欲再搭理,以后也不欲再掺和她同顾峭的事。

谢行莺不敢置信抬头,嘴唇嚅着,脸皮刹那间涨红,他此时居高临下坐着,显得她瘫倒在地更加难堪。

她委屈地冲上去,跪爬在他身上尖叫捶打,连声咒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恶心死了,你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