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

终于在最后一刻,小双儿将怀着孩子的腰腹挺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浑然忘我地尖叫着:“阿爹呀”

刹那间,肉道、宫颈、宫壁齐齐收缩吮夹。小双儿像刚出水的鱼儿落在地上那样弹了下身子,绷紧足弓大张着腿根激烈抽搐起来。奶水和尿液同时失控喷出,孕肚抽搐抖动,里面的胎儿被子宫抽缩得翻了个身。

白色黄色的液体一齐淋在丑麻子毛哄哄的胸膛和股腹沟上,又从一丛丛卷曲粗硬的黑色耻毛溅回自己高耸的肚皮上,空气里满是精尿的腥臊和奶水的腥甜。

丑麻子也到了最后关头,他一口咬住自家小双儿喷奶的嫩白奶肉,一边嘬食奶液一边抵住滑腻胎膜射出浓白精水。

白色的乳汁睡着食管进入丑麻子胃里,而丑麻子的子孙液也同时灌进小双儿体内像是某种循环一般,一老一少亲密无间地交换着各自的体液。

若是丑麻子此时抽身去看自家小双儿的状况,便会见到怀着身孕的小美人像只被恶意翻了面的幼蛙一样无力地躺在地上,白花花的腿根外翻着,被用得肥嫩腻红的肉花中间流出一坨坨浓厚白浆,下体两个尿眼还在小股小股地喷尿,浇灌在屁股底下的泥土里。

不过这会儿丑麻子却赖在小双儿软乎乎的子宫里不想拔出来。正在一抽一抽的痉挛孕腔好像天堂一样,轻柔又有力地按摩着自己的龟头,让他想永远沉溺在这轻软的温柔乡里。

他痛快淋漓地舒了一口气,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腥臊味道,正要调笑自家宝贝是个小尿炕精,突然想起自己口不择言时说的,要尿在小双儿身子里的话。

他心头一动,几乎是同一时间,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便在小双儿子宫袋里跳了跳。射完精的马眼兀自打开,热乎乎的尿液瞬间喷薄而出。

丑麻子就这样把自家宝贝当成了尿壶,直接尿在小双儿孕腔,给里头的娃儿兜头淋了好一泡腥臊黄尿。

小双儿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战栗着,阴道和子宫在滚烫的突如其来地尿液灌注下骤然缩紧,把丑麻子的尿液当作精液大口大口地吞咽。

宫壁被又急又烫的黄尿冲刷半晌,小双儿肚子都胀得疼了,才反应过来丑麻子对自己做了什么。

一张小脸一阵白一阵红,好半天才委屈又无奈地嗫嚅:“怎么这样……阿爹好坏……”

……

晚霞的风卷过田野,吹散一片腥咸甜腻。老汉抱着小双儿走在回家的田埂上,等夜幕降临,不知这村庄里又会上演什么暧昧情事。

6情色婚礼当众嗦鸡巴被窝交合 小双儿被丑麻子老公肏到分娩

小双儿偶尔外出置办家用,大着肚子的模样被村里的男孩瞧见,叫他们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焉了。他们不再围着他转,只敢远远地偷看,每当看到小双儿扶着与身子不相符的孕肚外八着走路的样子,都恨丑麻子恨得牙痒痒。

谁能想到这穷乡僻壤里好不容易长成的珍宝,最后竟是被丑麻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

大人们的恶意更直接,村里有人故意揶揄小双儿:“你肚子里是哪个的种呀?”

小双儿乖乖答:“阿爹的。”

提问的人便故意瞪大眼睛佯装惊讶:“哎呦,你们这不是……丑麻子可真是……造孽哦!”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旁边的人掩嘴坏笑,故意用暧昧的眼神来回打量小双儿,“人家大着肚子都天天恩爱哩!”

……

小双儿在众人的取笑中慌乱局促地低下头,捏着衣角,窘迫地抱着肚子离开。人们看见他因为怀孕走的急不得不摇摇晃晃的狼狈走姿,又是一阵哄笑。

这样的嘲弄多了,小双儿变得惧怕他人的目光,越来越黏着丑麻子,整天形影不离的,显得两人愈发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