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感觉,季霜殊只觉小腹深处荡漾起酥麻涟漪,被强插的蜜肉竟开始蠕动着吮裹男人的肉棒。
“呼…真舒坦…里面还跟头次一样紧…”王爷一进洞,便支着鸡巴直取要害,寻到花心就九浅一深地顶撞开来。
许多天没有再含过东西的小屄恢复了紧致,却不似先前刚破瓜时那般生涩,软嫩肉壁弹性十足,男人几下浅、一下重地捣弄,时不时深抵着花心研磨,很快就把肉道里插出了湿乎乎的暧昧汁液。
肥硕的王爷把纤弱的小美人怼在墙上一拱一拱地冲撞,边肏边亲他的颈子耳朵,不停地撩云拨雨:“让你舒坦的地方,本王可记着哩……”
小美人果然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抖着身子,压抑着嗓子软软地呻吟起来:“嗯……不要弄那里了……不要……”
季霜殊夹在门板和男人中间动弹不得,脸颊也被挤在门板上变了形,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肆意侵占着,似乎马上就要被男人整个囫囵吞下,融为对方的一部分了。
碍事的衣摆布料被推到纤细柔韧的腰肢之上,露出圆润饱满如同嫩桃的两瓣雪臀,王爷的两只大手各握住一边,粗胖手指掐进雪腻臀肉里,最大限度地将臀瓣往两边掰开。白花花的臀肉被他撞得一波又一波地弹起,随着粗黑肉棍进进出出,两人的耻部私处堆起了白沫,不时四处飞溅。
屋内气氛如火如荼,眼见着两人相交得越来越焦灼,突然间门外传来下人与宾客的交谈声。
季霜殊听见两道脚步由远及近,马上死死咬住唇,浑身紧绷,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埋在他体内的王爷只感觉小美人的肉洞里面突兀地绞紧,也下意识地停止了抽送。当发觉了是怎么回事,他勾起嘴角,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季霜殊见身后男人不再动作,自然松了口气。两人偎在一起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路人经过,就在他以为王爷不会乱来的时候,身后人却恶劣地一顶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唔”季霜殊被怼了个措手不及,刚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王爷的手掌一下子把他口鼻全盖上了,虽然及时地堵住了他的惊叫,却也让他一口气阻在嗓子眼里,噎得他美目直翻。
撞击到门板的动静似乎惊动了那位宾客,外面的脚步和对话戛然而止。
季霜殊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心脏砰砰狂跳,似乎看见那两人正朝自己看过来,似乎他们的目光透过了他趴着的这层薄薄的木板,目睹了自己正光着屁股岔开双腿、踮着脚被男人玩弄的模样。
像是偷情被看穿似的,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地烧了起来。
好在那下人说了些什么,马上将宾客引离了此处。
等脚步声走远,季霜殊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身子松弛下来。王爷则回味着刚刚那阵紧致的裹吸,啧啧叹道:“方才小美人儿下面缩得好紧……”
季霜殊又臊又气,可偏嘴被捂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湿润美目,呜呜咽咽地继续挨男人的肏。
仿佛是要将刚才被打断的都补回来,王爷的动作变得又快又凶狠,将小美人死死地挤在门上用鸡巴上狂插猛捣,进行紧锣密鼓的冲刺。
一次次的强烈撞击活似要用胖硕的肚皮把小美人撞碎在门上,看上去完全是一场酷虐无情的强奸。
季霜殊被捂着口鼻,本就呼吸不畅,纤薄的胸腔和脊背又被厚实火热的胸膛挤得不留一丝缝隙,不一会儿便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他丝毫不怀疑若非外边落了锁,这扇门怕是便会就此被撞开,他与王爷的秽行丑事也就将公之于众了。
他率先支持不住,星眸一翻,浑身痉挛着登上了顶峰。
女膣密而有力地疯狂收缩,王爷顶着小美人高潮时的死绞,艰难地最后深插几下,才深深地抵在他的最深处,放开精关,突突地狂射起来。
季霜殊被抵在门上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失了魂似的两股战战。涎水沿着唇角流下来,浑身被抽去骨头一般软绵无力,若不是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