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浓腻腥浊的雄精从黄员外怒张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凶猛有力地打在那翕张不已的娇嫩宫口上。

圆嘟嘟的环状软肉几乎被射出一道小坑,受到刺激后中心窄如针眼大小的孔洞微微张大,咕嘟咕嘟地咽进好几口浓精。

感受到男人的肉棍在体内强劲地跳动,持续不断地向自己身体里喷射出能致人受孕的精水,小双儿眼底满是绝望,浑身却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失神地尖叫出声:“陈郎”

他一边尖叫着,一双乌黑瞳仁不自觉往脑后翻去。

只见那截纤白细腰猛然抬高,好似要跟男人贴得更紧似的,一挺一挺地抖着,两条腿高高抻直,显然是丢了身子才有的情态。

剧烈的心境起伏,竟让这小双儿随着奸淫自己的黄员外一同泄身了!

几息之后,紧绷的腰身才瘫软下来,沁出薄汗的胸脯一起一伏,晕晕乎乎的脸蛋上尽是潮红。

“不…这都不是真的……”

云湮如醉如梦地呓语着。

他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竟以下贱淫靡的姿态被播撒了精种……

他的眼前恍然浮现出青梅竹马温润的笑脸,耳畔也似乎响起昔日白头偕老的誓言。

缚在腕上的腰带不知何时松脱了,云湮眼神涣散着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情郎,随即却被一只肥胖的大掌扣住,十根又肥又糙的粗短指头与他的葱白纤指交握在一起。

情郎的俊颜霎时变作黄员外的油腻饼脸,下流的三角眼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娘子方才又叫错夫君了吧?”

云湮这才如梦方醒,眸光一凝。

这男人明明已经……却还纹丝不动地压着自己,保持着亲密的交媾姿势,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内里仍旧被撑得满胀,那巨屌竟丝毫不见疲态的胀大着,硬挺着牢牢地嵌在里面,提醒着自己尚还处在被奸淫着的境地。

云湮难以接受地摇头哽咽:“我不是你娘子!不是!……放开我……”

他试图从男人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可黄员外却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一边回味方才那番云雨一边咂着嘴:“看来传闻是真的,双儿生性淫贱,霸王硬上弓也能叫老子给你弄丢了身子!”

小双儿被他说得面皮一阵红一阵白,牙齿舌头都打起了架:“你、你快拔、拔出去!”

“那怎么行,夜还长着呢!”黄员外说着,慢悠悠地伸出一只手向他们紧紧相贴的结合部位摸去,“况且……”

云湮脸色又是一变,下意识地捉住男人粗壮的手腕。然而下身挺立的玉茎已经被对方宽大的掌心握住了。

湿热的臭气喷在小美人两腮还未褪去潮红的脸上,黄员外把脑袋附到他耳边,促狭哂笑着:“小雀儿也硬了哩!爷倒要看看,你这小家伙能不能吐出点东西来……”

命根子被捏住的小双儿身子一下子绷紧了,黄员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小美人羞愤欲死的模样,满意地道:“为了今儿这花烛夜,爷可吃了好些补品壮阳药,不泄个七八回鸡巴可软不下来啊~”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那埋在穴内的滚烫阳具有力地弹动几下。云湮两眼一黑,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见黄员外庞硕的身躯不由分说地前倾抬高,又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压下。

与之相连的交合处马上连带着下肢被一起拱翻翘起,纤细的身段随之被拗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臀腰远离了床褥,几乎只剩肩胛骨挨在上面,两条小腿更是被压到了耳侧。

膣腔立刻感受到有一股暖暖的热流往更深处涌,意识到那是黄员外刚才射进穴内的子孙液倒灌进子宫里去了,云湮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当他见到臃肿的男人用近乎扎马步的姿势坐在他下体上,心里又是一紧,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野猪一样的粗黑肉躯稍微抬起粗硕腰身,黑亮的粗长鸡巴拔出一截,再次重重下坐,狠狠捣在宫颈口还在微弱翕张的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