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妖魔？”后面的话，青柳声音越来越低。

黑牛精点点头，声音也低沉下来，生怕被妖魔听见般哼唧：“人类能怀孕都不易，更别提生下来妖魔了，很多小妖魔都是破肚而出。”

青柳冷不丁想到穿越前的一些电影，异性或鬼怪破肚而出的画面。

黑牛精点点头：“小妖魔一生下来就破坏力强大，但是因为本性嗜血，很容易互相残杀，加上怀孕数量少，大妖魔很少的。”

左看看右看看，黑牛精凑近：“听说虎统领就是大妖魔，谁都不知道他是从哪出现的，但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妖丹期，实力提升很快，后来被当时的统领打压，沉浸一段时间后，忽然有天实力大增，打败当时的统领，彻底吃了前统领之后，提升到妖婴期，坐稳了统领位置。”

“现在应该要冲击妖神了吧。”黑牛精一脸老子跟对人了的表情。

青柳努力收集信息，他对妖怪的吃，没有任何多余理解，真字面意思：“虎统领出现多长时间了？”

黑牛精一愣，想了想说：“大概三百多岁吧，当年我还是头牛的时候，来到妖界，没多久就听到新上任统领的事情。”

青柳算了算，他当青牛的生活有百年，在此之前，他作为不能动的柳树有两百多年，算下来，跟虎统领差不多。

可人家都要成妖神了。

青柳一阵羡慕，咬牙道：“如果不是余晖害我……”

黑牛精也想起了余晖，同情大柳树之余，想起那天飘在漫天晚霞中的仙君，花开正当的锋利五官，嘴瓢道：“……那余晖可比所有抓来的人类都美。”

健康是前提没错，但妖怪也是有审美的，能抓来好看的人类玩弄，也乐意费点功夫。

青柳诡异地看了黑牛精一眼，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有问题未解：“为何人和妖的结合，能生出小妖魔，我看那羊妖和兔妖的实力也不高。”

“你可真会夸奖他们。”黑牛精嗤笑一声，“那俩小妖不被吃就不错了。”

“淫体怀孕不是跟妖结合的，是通过淫欲，吸收精气，刺激体内的土育果成熟，然后安排到碎魂地，只要有魂片能落户到已经生长好的子宫里，这人就算完成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