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已没了。偏偏他看起来理智还很清醒的模样,虽然不懂站起来拿,却仍很倔犟地在柔软的床垫里挣扎。

路肆都被逗笑了。

待摁够了时间,他扯开棉条。确定那道小针孔不再渗血后,路肆替他脱下鞋子。不管顾放的挣扎,将他丢入大床的正中央。

顾放被那么一下丢懵了,睁大那双漂亮的空蓝眼睛。

在易感期如同火炙的疼痛中,他懵懵看着路肆解开衬衣上面几个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而后也脱了鞋上床,侧躺在他身边,将细长的后颈递过来。

“咬。”路肆话语简短,指挥理智已经下线的顾放。

顾放鼻尖贴近,嗅着腺体处传来的充满引诱的薄荷味但,这是来自Alpha的信息素,被诱惑到的顾放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本能慢慢点燃血液,升起一股压制与破坏欲。

可同时那股充满诱惑力的香气,又让他极想珍惜这个Alpha。

顾放觉得自己易感期本来不多的脑子,又被割裂了。

路肆的指挥到达他迟钝的大脑皮层后,顾放下意识听话张开唇,一口咬在腺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