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不久前才把身子里的异物扣弄出来,被蹂躏伺候得有些红肿的肉穴还未合闭,她便又想吃他的东西了。

“闭嘴,你安分点。”

谢重山眼也不抬,握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就按到了榻上。

谢琼掌心处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就还剩昨夜扭伤的脚。他在手掌上倒了药油,慢慢替她揉着。

药油微凉,男子手掌却热。轻轻柔柔蹭在她脚踝上,也温柔地落在她心上。

“我哪里不安分?明明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谢琼眼睛明亮,撒起娇来能教是非颠倒。

听话?是听了他的话才答应嫁给崔泠?听了他的话昨夜才要将人捅死?

谢重山冷笑,照旧不理。

“谢重山,你为什么生气却又不远走呢?是想要躲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就能让我伤心难过吗?那你应该要躲远一点,夜里再少来看我一些,说不准就能蒙混过去。”

谢琼话多起来,没人搭理也能自顾自说下去。

她又凑得离他近了些,托腮幽幽望着他瘦削凝练的侧脸,暗想自己几时才能将这个无情又俊俏的郎君说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