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谢琼多想,喘息中的少年已经挺枪而入。方才爱抚中的汁液还不足以让花穴毫无负担的承受他的进攻,谢琼不免疼出声来,夹杂着呻吟同他抱怨:“轻点。”

可谢重山只舔着她的后颈安抚,如兽类般确定着自己对她的掌控,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粗暴。

明明说是让她来管教他,他却开始自顾自惩罚她。

少年的卵袋拍打在她臀上,深入她身体的肉根进出之间甚至擦着她的肉核,交合之处的黏液不知道是谁的东西,总之很快就把床褥弄得一塌糊涂。他还能从背后伸手过来揉她的乳儿。他主导着今夜的缠绵,谢琼除了忍着喘息和呻吟就什么都不用做。

只是偶尔她也得担心臀上一声声淫浪的拍击声是不是会惊扰到外头的侍女,再让她与谢重山的媾和见了光。

只有谢重山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

“虫娘,哈···舒服吗,我从春宫图上学的。那个崔泠会为了你看这种有辱斯文的东西吗?只有我能伺候得你这么舒服······”

0057 57. 只跟我做这种事,好不好?(H)

“嗯······你能不能别提他?”

至少不要在她快要在他的肏干下泄出身来时提崔泠的名字。

崔泠如何她不关心,如今拥着她肏着他的人明明是他。

“不提就不提。”

便宜已经占尽,谢重山却还是委屈地哼出声,就连被她柔软臀肉夹着肉根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换种方式让她知道他的委屈。

“虫娘,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想的东西,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取了给你。”谢重山喘息,恨不能将自己的心刨出来给谢琼看,“世上要是有人对你好,我还能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明明在床榻上,何等山盟海誓说出来都可能被当成一时玩笑,他却还是把心里话说给她听。

“嗯···那你轻一点,今天晚上就先放过我···哈···行不行?”

谢琼反正是不行了。

换了姿势后她看不见他,感觉却比两人四目相对交缠时更磨人销骨。肉根从后侧进来时她有种几乎被贯穿的感觉,顶撞又一波比一波剧烈。她就像只无舵的小舟,只能在汪洋中被谢重山操纵着生死。

偏偏她还不能大声骂他。

“不行。”

谢重山答得干脆,入得猛烈。

刚刚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简直就像轻飘飘一缕烟尘,没一会儿就散得干净。

他只舔着谢琼的后颈,手环过去揉她胸乳时也能环着她的脖颈,让他有种自己已经完全将她支配占有的错觉。可明明他甚至无法左右她的心,只能用这种下流卑劣的伎俩来讨好她。

谢琼压着声音吟哦,实在忍不住就叼住身旁的小衣,任由代替呻吟泄出来的口水和汗水将小衣沾湿。她该庆幸谢重山看不见她幸苦忍耐的娇气模样,否则今夜她所遭受的绝不止这些。

“虫娘。我乖不乖?我对你好不好?”

谢重山在她身体里撒野,却还要着口头上的赞扬。

在欲潮中挣扎的眩晕席卷而来,谢琼知道这是她泄身的先兆。

“好··嗯啊···轻点,用力点···”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夹紧被粗糙性器挤弄着的嫩肉,期冀快乐来的更猛烈些。

“那你答应我。以后你只和我做这种事,好不好?”

谢重山趁谢琼心神恍惚的时候开口。

只和他做这种事?

谢琼听着他的喘息模糊地想。

要怎么只和他做这种事?难不成以后她出嫁,也要带着他一同去夫家,入夜后不和夫君同寝,反而召他来服侍?

那像什么话?

谢重山捏着她的肉核,同时去顶弄她穴里最敏感的那一处凸起。抓住她身上的死穴,他能说服她的把握就又大一分。

“答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