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哥哥,行之哥哥是姝儿的夫君!姝儿只爱哥哥一人,只同行之哥哥做世世夫妻!”说着伸手抓上男人的小臂,抚过他暴起的青筋血管,不断媚叫着求欢。
“哥哥?H我,姝儿要行之哥哥狠狠的干我!姝儿有错,要哥哥重重罚我……”
字字句句皆是男人最爱听的。
裴行之完全消了火气,可身上的动作依旧狠厉,许是想让她更加舒爽,于是特意拈了那种下流淫话说给她听。
“姝儿这样好奇,想不想知道三人一齐奸你是甚么滋味儿?”
“小淫妇,若是有三个人一同奸你三处淫穴,还不美得你魂都丢了!”
男人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莺啼,身下那小美人抖若筛糠,阴精更是泄了一股又一股,尽数浇在那颗硕首上。裴行之早被她这副媚态勾得兴不可遏,钳着那条粉颈子狠命抽捣了三五十下,方胡乱射了。
再瞧清姝,早已化作一汪春水软在椅背上。
裴行之见她这幅模样自是说不出的怜爱,忍不住朝她粉腮上一连亲了数下,又与她额头相抵,轻声问她:“心肝泄了几回?”
清姝听了直羞得双腮透粉,片刻功夫她便泄了数次,这话无论如何她也不好开口,可若不答,他必是要追问到底的,因此只好胡乱敷衍道:“只方才那一回罢了。”
不想男人竟嗤了一声,笑道:“小鬼头,惯会骗我!”说着一面去解她腿上的红绸,一面又继续问她,“方才你拢共泄了三回,我可有说错?”
清姝见被戳破,咬着唇乜了他一眼,又将头撇向一旁只抿着嘴儿乐。
裴行之实在爱极了她这宜喜宜嗔的小模样,只觉得整颗心都醉了。
因在这椅上不好施展,男人便将她抱到条案旁那张贵妃榻上,又令她马趴在榻上,露出那双白腻腻肉臀对着自己。他一时看入了迷,抱着那对雪臀把玩了半日方才松手,又向条案上取来脂油,涂满那朵后庭娇花。
清姝被那脂油一冰,下意识向前一躲,臀瓣上立时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