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好卿卿,快告诉我,是喜欢舔你奶尖儿,还是吃你的牝户?”
他问出这样下流的问题,明摆着是不想让她作答。果然,林锦听了,将脖子一梗,再不去看他。
太子见了正中下怀,嗤笑一声:“怎么,不愿告诉我么?”说着将枕边那件莲红蝶纹寝衣拿来,披在林锦肩上,“无妨,我自有法子教卿卿开口。”
说罢男人轻咳一声,恢复了往日的肃穆。
“秋露,让他进来。”
只听秋露远远地应了一声,林锦一个激灵,猛地向外看去――床帐竟一直没放下来,只有落地花罩上的幔帐静静垂着,秋香色的霞影纱后面,透着浓浓夜色……
甚么时辰了?林锦忽然有些恍惚,明明太子才回来没多久,二人只在榻间厮磨了一阵,都没正经入捣,怎的天都黑了?再瞧寝殿内早已点了数盏宫灯,比平日竟足足多了一倍,怪道她错了时辰。
如此想来,纱帐与宫灯必是秋露做的。都怪她贪恋声色,秋露来回来去她竟毫无察觉,也难怪会忘了时辰。不过秋露如此行事,自是太子授意。想到此处,正欲嗔怪男人,却听了脚步声响,一步一步愈走愈近。
这可把林锦急得不轻,眼瞅着榻间无处可避,她又被反剪着双手,情急之下忙撇过头往太子怀里一扎,将那鹅子脸儿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之中。
一时室内一片死寂,只听远远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翰林院薛岱,叩见太子殿下。”
第46章 | 0046 薛岱(微H) | 太子×林锦
林锦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又惊又气、羞愤交加,再一开口,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你疯了吗!”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离开男人的颈窝,她只有这里能勉强遮掩,若离了这处,更是无处可避。这样耳鬓厮磨的姿势,外人瞧着,只当二人浓情蜜意,却不知此时正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次,太子却是毫不相让,说出的话步步紧逼。
“我疯?呵……要不要拉开帐子,教他也好好瞧瞧……到时候,看疯的是谁。”
林锦听了,气的浑身乱战:“你、你……”
见她仍不肯服软,男人也失了耐性,朝帘外喝道:
“秋露――”
“别!求你!”
林锦知道,这事,他真做得出来。她不敢赌。
“求你了……别、别……呜呜……”
几个字说得呜咽婉转,如泣如诉。男人听得眉心微蹙,悄悄撇过头去,与帘外的薛岱搭起话来。
“薛翰林请起,早就听闻翰林妙笔,今日得空,想劳你为孤作画,如何?”
薛岱闻言,心中大喜。自打他进了翰林院,这可是头一次传召,若是能得储君青眼,也不枉费这一手丹青妙笔,因此一心想在太子跟前露脸,忙不迭应道:
“承蒙殿下不弃,微臣自当竭尽所能,定教殿下满意。”
说罢,径自朝纱帐前那张平头案去了。那案上笔墨俱全,看来是早替他备下了。薛岱才将纸笔铺开,忽而想到了甚么,又躬身请示道:
“还请殿下出题。”
太子听罢哂了一声,心道这呆子还真是蠢得有趣,可看他这样儿,许是真的没有领会,只好提点了句:
“倒也不用出题,薛翰林只消照着画便好。”
薛岱似懂非懂,实在怕会错了意,只好硬着头皮追问道:“照、照甚么?”
“避火图,不会画么?”太子渐渐有了些不耐,“也不用你费心构思,只需将眼前所见,原原本本画下便可。”末了,还不忘提醒他,“画得快些,孤用过的式样儿,可全要画下来。”
几句话下来,薛岱人早傻了。
虽说绘制避火图并非罕事,可也断没有观人入捣来画这图的!可他方才已然夸了海口,眼下又该如何推脱?他擅画美人儿,避火图与他而言不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