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不清了,明明是香药,怎么反倒像是吃醉了酒似得。她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又气又委屈,再一开口,索性连眼泪也滚了下来。

“唔你、你到底……还要不要……”

男人听她声气儿不对,这才转过身来。只见她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粉白的鹅子脸儿烧的通红,一双泪眼含嗔带怒地望着自己。

他轻叹了一声,又重新坐回榻上。

“自己脱。”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额间青筋乱蹦,搅得他心烦意乱。

很快,林锦便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坐在那堆锦绣华服里。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她气急了,没好气地冲座上的男人吼了一嗓子。

“你、你还要不要……”

可是方才那药她吃的太多了,一开口,早不是平日的声气儿了,声音又甜又嫩,仿佛能掐出水儿来。

男人听得心痒,悄悄吞了吞口水,极力装作淡漠的样子,吩咐她道:

“自己玩给孤看。”

声音飘飘荡荡钻进林锦的耳朵里,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没懂。她想去问清楚,可一抬首,竟见了三个男人坐在那里――三人容貌服饰皆一模一样,紧紧挨坐在一起。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睁眼再看,只见左右两旁的幻影向内缩成一个,三人又化作了一人。

她这一摇头可不要紧,眼前的男人虽是看清楚了,可自己却飘飘摇摇起来,如同风中柳絮。她下意识朝男人一抓,只抓住了冰冷的袍角。

华丽的锦缎触手生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贴了上去。起先只是小臂,后来是胸乳,再后来,索性整个人伏在男人腿间,只为做片刻纾解。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女人这般撩拨的,况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

他被林锦勾得心烦意乱,有心抱她去榻上好好抚慰,可又想起方才她那张疏离的脸……

他暗暗咬牙,不该对她心软,她只会白糟蹋自己的真心。

不对,他怎么会动心,不过是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了,自然会丢开手。到那时,自随她嫁娶……

可她真的会嫁给薛岱么?她在旁的男人身下,又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会跪着舔弄,然后把阳精全咽下去……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仿佛只有狠狠折辱她,才能稍稍挽回自己的尊严。

太子一把拉起她来,朝那炕几上一按,少女的娇躯就这样亮在了他的眼前。他再没料到,林锦这样的清丽美人儿,竟长了这样一副淫媚的身子。

纤细的柳腰还没他巴掌宽,白腻的臀肉饱满圆润,摸起来更是娇娇颤颤的,奶豆腐一般。蜂腰肥臀,说的便是如此,这简直是可着他的心长的!

男人只觉情动再难自持,握着阳物就顶了上去。太子向来老成持重,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他扶着肉刃顶了数次,皆不得其门而入。

林锦以为是他故意磋磨,索性伸手捉起阳物,自己送到穴口研磨起来。她虽然汁水丰沛,可那处委实太紧小了些,男人的物什又太大了些,一时间,那枚硕首卡在牝口进退两难。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是想定的事,便做的义无反顾。书上说,女子初次都会痛的,若是身子还未长开便行房事,还会出血。她年纪不小了,横竖都要痛这一遭的,与其被男人狠狠折辱,不如自己动手。想到此处,索性把心一横,伸手将穴口的嫩肉掰了又掰,猛得向后一坐。

“唔……”

林锦吃了不少香药却仍疼得蹙眉。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自己生涩得找不到入口,可她却熟门熟路,甚至还主动掰开牝口引他进来。

倘若还有旁人能救林璋,她是否也会如此顺从?会,她一定会的。

他其实清楚,自己在她心里并无特殊,不过是她救父的筹码。若是旁人也能助她救父,她自然也会掰着穴儿教旁的男人?H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