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我,结结巴巴地念着我的名字,一会儿说“喜欢”一会儿说“少爷”,没头没脑地一番倾诉。

鸡巴在柔滑雪白的手中上上下下地移动着,殷红和白皙映衬在一起显得格外淫荡情色,我一鼓作气地想将他玩射了去,可不知过了多久,甚至都分不清是我在揉弄他的性器,还是他借着我的手指在不断地冲撞着,我手腕都酸痛起来时,他还没如我所愿地被我强迫高潮。

“你怎么还不射出来!”我急了,开口道,坐在他的腿上,上了另一只手,不服输地两只手圈着他粗大的鸡巴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