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怕吐出更多丢人的呻吟,连忙咬住下唇,又羞又恼。

“师兄的水好多……”

顾庭雪在我耳边呢喃,在我怒不可遏地要发作前,抽出插在红穴里作威作福的手指,又虚虚捅了几下,便用另只手分开我的臀肉,而后他那粗大滚烫的鸡巴便像一柄武器一般立时捅了进来

我控制不住地咬着唇不发出痛呼,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立刻流淌出来。

被顾庭雪操了这么多次,每一次被他拿大鸡巴捅穴却还是会丢人地哭出来,只感到又气又恼。

顾庭雪将整个鸡巴插进来后便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而后,他便又说:“师兄,我要操你了,得罪了……”

“我操你!啊呜”我刚想骂他,便被顾庭雪风卷残云般地狂插起来,他的鸡巴又粗又硬。

每一次都好像要把我的穴捅穿一样,我很快便受不了了,哭泣着喊:“慢点,顾,顾庭雪,你给我……慢点……啊!”

顾庭雪抱着我的腰,一只手绕到前面玩我的男根,整个囫囵地摩擦着那柔嫩的地方,甚至还伸出手到下面扣穴口上的肉粒。

我每每叫他这么一玩便要喷出满床的水,便立刻挣扎起来,恳求起顾庭雪这个挨千刀的来。

“别,别……庭,庭雪,好师弟,别操这么深,别,别玩那里……”

我挣扎却挣扎不开,男人的手臂就好像两道铁链一样紧紧将我困在他的鸡巴上面,落到这一境地,我便只能任由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

顾庭雪没操几下,我便要高潮了去,浑身哆嗦着在顾庭雪的大鸡巴上喷出大量的淫液,直浇在他的鸡巴脑袋上,爽得顾庭雪像狗一样咬我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