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若是他日东窗事发,却不知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多少年月。
谢老师急了,顶着两只红通通的大眼睛闪身猛地挡住云医生,张开手臂一副急于隐藏,亡羊补牢的姿态。
“云、云琅!这里是学校你不能把事情闹大”谢辞急急地低喊出云医生的本名,看在云医生眼里,却是一副护着小情儿的模样,让总是冷静自持的男人愈发怒火中烧。
谢辞眉心蹙着,因为着急而染上水意的眸子委屈可怜,“他还是一个学生……”
“你也知道他还是一个学、生。”
云医生切齿咬牙,怒气冲霄。
谢辞不敢说话,唇瓣紧紧地抿着,细白的喉咙上下滚动吞咽,眼巴巴地看着云医生,知道自己闯了天大的祸事。
“云、云琅,我们什么都没干,就跟过家家一样。”终于,谢辞硬着头皮解释,故作轻松的神情,“他还是个小孩,他懂什么啊,我……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会解决……”
韩棠的确是个小孩,除了有时恶劣地逼他叫老公,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让那俊俏的少年吃了点他的口水
谢辞这般想着,坚强地自我安慰。
云医生的面孔阴晴不定,终究在唇角泄出压不住的冷意来,“你要荒唐到什么时候?”
“三天之内,我一定跟他说清楚!”谢辞举起手来,软了声音,可怜见的求云医生,“他还是个学生,你跟学生置什么气……”
“他是学生你是吗?”
云医生似乎被气笑了,或是被气疯了,总之,他眯着眼向前一步,切齿质问,谢辞无处可逃,后背抵着门板,侧过头去,露出雪白紧绷的下颌来,自暴自弃般问:“你要我怎么解决!”
云医生低头望着他,目光幽暗似风暴,终于,他咬牙冷笑,“一周之内,递交辞职报告。”
谢辞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他,“你”胸口一起一伏,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吓的,刚要开口,被云医生捏着脸颊,腮边一痛,眼眶逼出了湿意,红通通的。
云琅盯着他,理智摇摇欲坠,矜持、冷静、平和与宽容全都消失不见了他尖锐又讽刺,审判般让谢辞二选一:
“不想走?那让他走吧。”
谢老师再胡闹骄矜,却也不至于破坏学生的人生云琅这个人古板严肃,从不开玩笑,他当真会让韩棠从这里消失。
于是谢辞连连点头,声线颤抖着,说:“我走!我走!云琅,你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