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眸子,无助地大口大口喘气,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
“顾……呜!”
顾庭雪松松地环着我颈子的手指向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顺着唇缝挤了进去,我啜泣着躲避,说不出话来,晶莹的涎水顺着他的手指丢人地滴答滴答,“你、呜、你这疯子……呜啊……”
顾庭雪似乎也不好受,闷闷地低哼出声:“师兄,放松些……让我进去。”
“呜呜、呜呜”
我那屁股统共就那般大,花穴艰难地裹紧了一根鸡巴,又如何能顺利吞下不过咫尺的另一根,这么想着心中愈发恐惧,难受地要咬他的手指,被顾庭雪拿拇指生生掰开嘴巴,合不拢嘴,舌尖也被他指尖夹着收不回去。
“不、呜……!”
顾庭雪停顿了一瞬,似乎在等待酝酿着什么,下一刻,忽然势如破竹地猛插了进来,两根硕大粗硬的性器刹那间顶入花穴与后穴的深处,我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白,半晌,魂魄才被拽回了肉体。
疼、疼好恐怖!
屁股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两根滚烫的硬物隔着穴肉不容忽视,加上顾庭雪插在我口中的手指,仿佛上下三处都被人操着似的。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全砸在顾庭雪的手上,他低低地喘气,像餍足又像烦恼,“师兄,师兄……”
“呜呜……”
顾庭雪一只手向前,握着我半硬的性器揉弄起来,我浑身一颤,被快感与恐惧裹挟,只想彻底逃走,舌尖抵着顾庭雪的手指,竭力将它推出口中,忙带着哭腔骂他,“你这、……混蛋!你坏了,你把我操坏了”
顾庭雪似乎低头看了一眼,嗤笑,咬我的耳廓,“没坏。”
说罢,顾庭雪揉着我的性器,叫我后半句骂声生生收了回去,许是因为他没有动弹,随着初时吓人的饱胀感被被迫升腾的快感掩盖,我低低地喘息出声,脸颊贴着自己的手背,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