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腿心柔嫩软红,微微沁水的窄小穴口。

“不,不……不要进来,不要……”我啜泣着躲避,“疼,疼,啊……我疼……”双腿间挤进了男人的身形,再无法合拢,挂在来人的腰间,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嘘,少爷,嘘。”压在我身上的人轻轻地念,另一只手勾起我一只无力落下的腿弯,层层叠叠的云衫从光滑的膝盖滑落,全堆在腰间,灼热的,蠢蠢欲动的性器顶着穴口,随着他缓缓沉下腰,男人粗硬的欲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眼泪扑簌簌地掉,额上的发被冷汗粘在脸颊边,我已是哭都哭不出声来,只知道无声地掉眼泪,意识开始下沉,再无法醒来。

身上的人伸手揉我的湿发,穴太紧太小,勒得他又痛又爽,半晌,来人喘息着直埋入根部,微微耸动腰,额上青筋弹跳,待缓了一口气,叹息般笑了,说: “少爷今日与那姓方的说了几句话?说了几句,我便操少爷几顿……好不好?”